,可还记得?”
苏浅浅神情未变,轻轻一顿后,道:“彼处已多年未去,倒也模糊了。”
“是吗?”秦如月轻笑,指尖摩挲着香饼盒,“我却记得那花藤每到冬日开得颇艳,藤叶似蛇鳞,汁极腥辣。”
“后来园丁误饮,差点命都没了。”
“世间之物,有时看似静美,其实毒隐深处,防不胜防,妹妹说是不是?”
苏浅浅垂首:“月姊姊教训得是。”
秦如月看着她,眸光如冰,良久才笑道:“罢了,今日不多扰你。”
“嬷嬷,去吩咐厨房,晚膳换淡食,妹妹这几日面色不好。”
“是。”
哑嬷应声,转身离去。
门关上那一刻,苏浅浅身形微晃,却很快站稳。
她望着桌上那卷《草木本草辑遗》,指尖轻敲其角,声音轻若雨点。
——秦如月,已经开始怀疑了。
再拖,便再无机会。
她缓缓抬头,看向窗外那树下雪未落尽的残梅,轻轻闭目,口中无声呢喃。
“但愿……有人,看得见这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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