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变极快;而用竹剑演示陈忘的招法,却越来越力不能及,很多刁钻的攻击方法和角度,到杨延朗手中,准度和速度都难以保证。
甚至杨延朗自己都觉得,陈忘口中其中的几个动作,甚至不是任何人类能够使出的招式。
二人很快便分出了胜负。
“江浪,我输了。”陈忘坦言。
杨延朗听到这话,手中端平的长枪一下子泄了劲儿,化作拐杖戳在地上,气喘如牛,汗落如雨。
江浪起身,走向杨延朗,一手狠狠地按在他肩上。
“师父。”
杨延朗扭头看向江浪,等待江浪的教诲,可非但没听到半句关心之语,反而觉得肩上力道一重,竟被江浪一把推倒在一旁。
“原来是嫌我挡道碍事儿。”杨延朗跌坐在地,苦笑一声,怪是自己多情了。
“不作数不作数,”江浪径直走向陈忘,盯着他的脸,道:“决斗之时,在于临机应变,那臭小子仗着长枪之利,勉强能够模仿出我口述的招数,可他本不擅长用剑,速度更远不及你,用这小子替我二人比,你太过吃亏了。这一局不作数,真打起来,我未必赢你。”
“即便如此,我怕也没有机会与你真正一决高下了。”陈忘说着话,渐已支撑不住,身子一歪,便要倒在地上。
幸而芍药反应快,将他轻轻接在怀中。
“陈大哥,你怎么……”杨延朗坐在地上,见事情不对,急冲到陈忘身边,才见他已经气若游丝,性命危浅。
“杨兄弟,芍药丫头,扶我去那……”
陈忘抬手指处,正是巧巧的坟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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