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派人送信,要求他亲自前往武佑城,还归还当年从他麾下脱离的旧部,态度傲慢,显然对塘州的控制权虎视眈眈。
若是此时与圭圣军硬拼,导致实力受损,可萨勃勃极有可能趁机发难,到时候腹背受敌,处境只会更糟。
眼看下面争吵声一片,
“都住口!”
可萨涵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可怕,瞬间压下了帐内的争吵。
他扫视着麾下的将领,语气压抑地说道:
“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咱们都清楚,若是不出击,塘州迟早会被圭圣军围困,到时候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随后他话锋一转,开始为部将们打气:
“大家也不必过于恐慌。圭圣军看似从南北方向同时进攻,实则是分散了兵力,南边要守雉鸡峡,北边刚拿下查达军寨,兵力都很有限。咱们只要找准时机,避实击虚,集中优势兵力,完全有机会在雉鸡峡附近歼灭圭圣军的一部。只要能打一场胜仗,不仅能提振士气,还能打破眼下的困局!”
众人听后,不再争吵,反而一阵沉默。
会后众将躬身退走后,议事大帐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可萨涵独自坐在铺着整张虎皮的大椅上。
方才在将领们面前强装出的镇定与果决,此刻已荡然无存,他微微垂着眼,眉头紧锁,手指仍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弯刀的刀柄,指腹反复划过刀鞘上的纹路,眼神中满是焦虑与迷茫。
帐外的风雪声透过毡帘缝隙传来,呜咽似的,更添了几分压抑。
老仆完颜克阿静立在帐角,他跟随可萨涵多年,见证过可萨部的兴盛与低谷,对自家主子的心思了如指掌。
此刻见可萨涵神色凝重,便轻手轻脚走上前,为他续上一杯温热的马奶酒,低声道:
“主子,喝口酒暖暖身子吧,风雪天里,别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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