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同志?委员同志,好像是组长。”
嗯?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伊万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抚摸自己“失而复得”头盖骨的塞拜斯蒂安的后怕。
并成功让他从连续两次精神重击带来的迷糊感中想起了自己还在任务中的现实。
但周围一片黑暗的状态,却让塞巴斯蒂安无法判断自己到底在哪。
甚至之前的事情,也已经让塞巴斯蒂安本能的不敢出声。
不得已,塞巴斯蒂安只得选择趴下慢慢移动,并开始从身上的衣服上拆下一些用以标记行动路线的小玩意留在自己经过的位置,以确保自己不会因为黑暗而在原地绕圈圈。
移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几乎已经拆光自己身上纽扣的塞巴斯蒂安终于又得到了一些新的外界信息。
咚!咚咚!
有节奏的咚咚声。
很熟悉,但是却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
不过在这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已经很难再通过其他什么方式保持自己在黑暗中方向感的塞巴斯蒂安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耳朵。
跟着这个声音移动。
逐步的,塞拜斯蒂安从爬行,变为了弯腰行走,又变为了直立行走,最后变成了会发出同样节奏咚咚声的正步行走。
(一些解释(作者文青病又犯了,大家选择性看吧):
1、伊万称捷尔任斯基为委员
这是因为无论是契卡的全称“全鹅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或是内务部的全称“内务人民委员部”,或是克格勃的全称“苏联国际安全委员会”。
其中委员会都表明了这些机构在高层领导的组织架构是典型的联共布式委员会(或者说是列宁式政党)架构。
其基本组织形式都是最上层为集体领导式的主席团,包括主席一名,副主席若干,其负责在重大事项上进行决定,同时还是各自所代表的苏联加盟共和国相关方面的主要领导。
其下设委员会,成员除了主席团成员外,还会有主要执行部门的主官,或者在其他部门负责相关工作的领导人。
委员会负责研究重要问题,并提出决议,再交由主席团审定,最终决定以委员会主席令的形式生效。
其结构类比到东大熟悉的状态就是中央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或者人大和人大常委。
因此捷尔任斯基作为契卡的这个委员会的主席会被称为内务人民委员。
当然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曾拥有联共布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苏联最高国民经济委员会主席等职务,也可以是捷尔任斯基被称为委员的原因。
pS:这种集体领导形式(重大决策需要委员会成员全部同意),从顶层制度层面表明了,为什么冷战时期,民主(非德谟克拉西)这个词属于苏联,而西方只能倡导自由。
毕竟当时(现在也是)的西方,在“只有吵架”功能的议会之外的行政部门,特别是强力部门中,都是真正的部门老大“一言堂”——经典如cIA的胡佛。
并且议会很多时候只能在事前和事后对行动进行干预,甚至无法强力干涉(论很多议会只是形式民主)。
以至于很容易让只需要对选民负责的政务官,以及只需要保证制度稳定,或者只需要对利益来源负责的事务官之间出现厚厚的障壁。
最终导致经典的美国总统在坐上位置之前,因为完全不知道cIA等机构的内部信息,且为了获得选民支持就大肆许诺。
但一旦真的上台,真的看到了cIA等机构为其准备的定制简报之后,又立即态度180°态度大转弯,忘记之前的承诺,比如川普对爱泼斯坦案的态度。
其中很容易催生汉弗莱式经典发言(万一真查出点什么呢?),并最终让一件事在政务官和事务官之间的推诿下,变的无人需要负责,或者准确点说是只需要无法真正负责的选民负责,从而给了各种资本躲在后面闷声发大财的机会。
同时委员会制度也是磋商、协商、会前酝酿这种东大政治智慧,能够在我党的发展历程中发挥作用的关键制度依仗。
这里碍于过审不再多写,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去查询教员在第四次反围剿到遵义会议之中所做的一些努力。
以了解是什么让在此之前反复左右摇摆的我党,最终紧密团结到了教员周围,并让我党正式将领导集体作为重要政治智慧加以提炼和应用。
另外,才疏学浅的作者也在尝试让薯条旅的成员们在做出决策并行动过程中体现这种集体决策集体领导的浅层形式。
当然这种制度也有弊端,那就是对人的要求很高。
对于议会政治,民选官的政务官可以是纯素人,办事的事务官可以是某些专门院校培养的少量精英。
这两种路子不仅选拔成本低——因为只需要事实上对少部分资本负责,所以对人素质的要求其实没有特别高。
还很方便资本控制——你无论是参与选举,还是进入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