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国王学院这种政务官预备的“贵族”学校读书,都很难在不得到资本支持的情况下做到。
但列宁式委员会要实现全面高效的解决问题,就必然要求成员必须都是某一方面专家,并且要既有理论说服彼此,也要有办法落实决策。
这点单纯在“贵族”院校中培养是很困难的。
几乎只能通过,开民智扩大基数,体系化“科举”吸收精英,各种岗位历练,经受考验,层层选拔来获得。
这一过程很困难,所以在本文中被预设了——所有薯条旅成员都是某一方面的专家起步。
同时委员会光是专家还不够,还对理想道德层面的要求极高——所有社会问题都是复杂的利益问题,道德水平不够会导致什么很好想象。
想明白上述两点,就能简单的理解为什么科举了接近一千五百年的东大,在传统上对人的德行要求是第一位的;
为什么党的教育中理想信念是第一位的;
为什么列宁理论的核心是先锋队;
为什么列能在理论排位上紧随马;
为什么列宁式政党传承下的马哲能和东大如此适配。
等一系列问题。
同时这点也是本文中薯条旅成员之间“冲突”的主要来源。
而如果达不到上述要求,委员会这种需要众多“聪明人”进行博弈以实现效率和公平的高效妥协的制度,很容易就会滑坡为以内斗为主要导向的“宦官”政治,一如苏联中后期。
毕竟很多时候,靠摆事实、讲理论、提方案、讲依据来说服委员会中的其他“聪明人”并达成一致的难度,远比用各种论外手段把委员会中的“聪明人”干掉,并换上只会听自己摆布的“蠢人”大的多。
一个不恰当的例子就是,通过低密度高对立信息在某音等平台拉流量起号,制造一队复读机式脑残粉,成为西式政客起手式的,所谓意见领袖的难度,
远比在同样的平台,通过科学理论和扎实的实践经验进行科普,让同样的受众,真正拥有做出决定的知识,并出于自身真正的理性思考而赞同你的观点,以成为列宁式政党所需的领袖,要大一万遍倍。
所谓在某音科普难于在非洲支教的调侃其暗含的深层意思,不外乎如此。
ps:这个例子其实更准确的点说就是所谓群众工作。
其与委员会内部要谋求共识的情况本质一致,正好体现了群众个体和人民这个群体概念的辩证关系。
即这个国家所有人都是群众,包括委员会成员也是群众。
而人民则指由他们凝聚出的广泛共识。
至于这个共识是好是坏,或是如何让这个共识变好,什么标准能判断其好坏,其与单个个体之间必然的矛盾如何调节,又如何像历史唯物主义,人民史观所说的影响并决定历史发展,就留待未来作者犯病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