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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我想把它翻译成日文,让全日本都读到!(2/5)

,不仅会写,还会折腾,他那浪潮文学社才办多久,就有这动静,公刘都被他拉去讲座了,估计回头老周你去上海也少不得被这小子请去!”

    鲁彦周回了句:“这小子野心大的很啊!”

    话说的意味深长。

    正说着,楼下传来印刷厂工人的喊声:“陈主编!最后一批海报送来了,明天一早贴!”

    几人赶紧下楼,看着工人卸下车上的海报,每张海报上都印着《红绸》的封面插图,黄思源攥着红绸的身影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严阵卷起几张海报,就要往新华书店的方向走:“我今晚就安排人去贴,省得明天赶早,咱们《清明》创刊号有好东西!但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啊”

    “别急着走,”

    鲁彦周叫住他,“明天发售的时候,读者要是问起《天云山》,就说我签名送,咱们也给《红绸》搭个台!”

    王英琦看着眼前的热闹,忽然觉得眼眶有点发热,她拿起本样刊,摸着封面的红绸插图,轻声说:“明天肯定会很热闹,说不定全国的文学杂志都会盯着咱们《清明》,看看这创刊号到底有多好。”

    陈登科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笃定:“肯定好!有《天云山》的深度,有丁灵《在严寒的日子里》的温度,还有《红绸》的力度,再加上茅公的序,咱们这创刊号,得让全国文坛都知道,安徽也能出好作品,也能办出好杂志!”

    夜色渐深,杂志社的灯却越亮越暖。

    有人在核对最后一遍邮寄名单,有人在整理明天要分发的样刊,有人扛着海报往街头走去,脚步声、翻页声、笑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热闹的序曲,迎接着明天的创刊号发布。

    鲁彦周看着窗外的灯火,忽然说:“我想起我年轻时办刊物的日子,也是这么热闹,这么有劲儿。许成军这小子,就是添火的人。”

    “你现在也不老,要不来《清明》再发挥发挥余热?”

    “拉倒吧,我来《清明》,周中那小子得追着我屁股后面骂!”

    陈登科望着桌上堆得整齐的样刊,封面的红绸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这些带着油墨香的杂志,会带着《红绸》的温度,带着《天云山》的深度,带着所有编辑和作者的期待,飞到全国各地的读者手里。

    而《清明》的故事,也会从这个十月初二的夜晚开始,慢慢写下去。

    ——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1979年十月初三,秋阳把京城的银杏叶染得透亮,风一吹,金箔似的叶子簌簌落在胡同里、书店窗台上,像一场为文学而来的铺垫。

    彼时,沉寂了十余年的中国文学界正盼着一场“破局”。

    当《清明》杂志创刊号的消息提前半个月传开,各地的文学爱好者早把期待攒成了股劲儿,仿佛都在等这本文学刊物,炸开平静已久的文坛水面。

    没人敢轻看这份全国性文学杂志的创刊号。

    在那个“一本好书能传半个城”的年代,创刊号的头条作者,几乎等同于被文坛“举旗”推荐。

    可当消息传来说,头条是 20岁的许成军写的《红绸》时,质疑声和好奇声立刻缠在了一起。

    “这么年轻,担得起创刊号头条?”

    “全国多少老作家等着,怎么轮得到一个毛头小子?”

    “丁灵,排在第三版?他配?”

    无论是作协的老干部,还是大学里的文学系师生,见面聊起《清明》,总绕不开这个疑问。

    不是不盼新人,是太怕辜负了“创刊号”这三个字的分量。

    在重庆,解放碑附近的书店门口,一大早就排起了长队。

    人群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架着老花镜,眼神中满是期待。

    也有朝气蓬勃的大学生,背着书包,脸上洋溢着对新文学的热情。

    “听说这期《清明》有个 20岁的天才写的,叫《红绸》,我可得瞧瞧。”

    穿中山装的中年职员刚说完。

    旁边就有人接话:“你没读过他的《试衣镜》?那文笔可不一般!”

    书店门一推开,人群瞬间涌进去,书架前挤得水泄不通,短短一上午,200本创刊号就卖空了。

    店员攥着订单一路小跑联系仓库:“再300本!不够卖!”

    北京王府井书店里,《清明》被摆在最显眼的红色推荐栏上。

    北大、清华的学生们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赶来,车把上还挂着没吃完的馒头。

    “许成军是谁?20岁能写出惊世之作?”

    戴黑框眼镜的男生翻着杂志嘟囔,旁边同学拍了他一下:“同志,你从哪个屯来的?《向光而行》《时间》没听过?《试衣镜》总该知道吧!”

    男生将信将疑地读起来,没一会儿就忘了时间,靠在书架上一动不动,连同学叫他去吃饭都没听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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