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同学们的伤亡,还被抢走了最寄予厚望的课题,那些都是她不曾遭遇过的打击。
饶是最理性的陶贺川,这些打击也太多、太多了。
“贺川,我不否认你对情感的定位。但我觉得,那可能不是嫉妒,而是你说的一种很复杂的情感,你只是恰巧站在了一个自我否定的节点上。你只是看着我的人生曲线在上扬,你的人生曲线在坠落,一个很不好的交叠,让你情绪上的自我否定蔓延到了我的身上,你没有在嫉妒我,你只是在害怕的逃避,想通过彻底的自我否定来让自己不屈服的心彻底死心。但没有关系,我在这儿,我告诉你,你对我的嫉妒,它并不能真正的用嫉妒来形容。”
“那用什么?”
陶贺川看着我,想让我给她一个精确的、精准的答案。
但是,我也很难描摹。
“也许是一种复杂的……爱吧,或者见贤思齐?我们今天不是说过吗?爱不是只有男女、AO之间才拥有,我们之间也拥有,它就算只被归纳为友谊或者友情,但它依然一种很宝贵的东西,你不要妄自菲薄的否定它,将它轻易的扫到嫉妒里去。”
“为什么?”
“因为如果你把它放错了位置,我也是会很伤心的。而且,我走的这条路,也不都是坦途,你见到的也并非全部。”
“可我嫉妒,就算不是嫉妒,我……”
“你对我的嫉妒,说明你心向往之,说明你要干一番大事业了啊!你只是大事业面前受挫了,你我都知道,没有退路,其实很可怕的。但是没有关系,你一直、一直都可以同我讲,你做的事情,我会支持你的。”
“嗯”,陶贺川深吸了一口气,“黎韶茹,我就知道,你会站在我这边的,我想成立自己的初创企业,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过大胆?”
“好”,我看着她,“那这份嫉妒,需要我出多少钱呢?”
陶贺川骤然间眼角噙泪,“谢谢你,我知道,你懂我”。
能不懂嘛,你这个家伙,胆怯的时候想靠过来取暖,还小心翼翼的。
——
“咻”地一下,有一点带着颜色的模糊讯息传到了我的脑海里,雀跃的撞击着我的大脑,一突、一突的。
‘嘿咻’
“嘿咻”
……
我默默地屏蔽了那个家伙传来的讯息,感觉下次再见它的时候,它应该已经彻彻底底地“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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