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啥叫我给她自由,那叫我帮助她自由。
切~
莫名其妙的方芝蓬,懒得再想。
——
“韶茹,怎么回来了?”
陶贺川她们四个在那儿已经开始分派前期工作了,抬头间看见了我的身影。
“人,送走了,急着去和他的omega温存”,我百无聊赖的回了一句,找了个地方,坐在那儿,“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那能理解,腺体里有那么个定时炸弹一样的东西,肯定不敢轻易碰Omega了。像他那样的alpha禁欲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把糟心的信息素搞定,既能卖惨又能大吃特吃,甩掉你这个瞬间就变得碍事的家伙,很显然,明智之举。”
陶贺川表示她相当理解方芝蓬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不过我这儿,我看着没有什么要你帮忙的了,这些都是我们beta要一点点做的事情,你……你就在那儿等着我们处理一下吧,一会儿陪你,怎么样?”
“嗯,行”,但我还是忍不住絮叨,“你说,他这不敢碰Omega,倒是敢在机甲比赛上跟我打的起劲呢?”
“呃……这……”,陶贺川的思绪略略卡住了。
还在忙着的思涵雨笑着看我,顺手帮陶贺川同我解答,“比赛和做,那可不能比,爱和暴力,不是一回事的。”
这有什么好区别的吗?
不都是出于人的本性吗?
我还在思索,思涵雨突然冒出来一句,“还没有谈过恋爱吧?”
“没有”,我下意识地回了她这个问题,但又不太想回这个问题。
很显然,思涵雨明显不像陶贺川一样,擅于对我察言观色。
“排斥还是?”
“没有,我只是很难理解谈恋爱这件事”,我如实的回答了她。
我也不知道我说出来有没有人能懂我,或者是说,有没有人能理解我的这种思想状态?
我尊重人类的繁衍,也尊重爱情,无论是出于心灵还是单纯出于肉体,当然也尊重谈恋爱的腻歪,但……我只是觉得很难理解,就是……很难形容,咋说呢?
就拿一件恋爱中的人可能不在意的小事来谈吧。
哪一件呢?
就互换口水这件事吧,我一直有个疑问,就是他们不觉得对方的口水……脏吗?
我连“呸”别人口水都需要点心理建设,但是那种交换口水,对我来说,那种感觉就好像别人的口水要呸到我嘴里一样。
想一想,就忍不住的:
呕~
哕~
思涵雨见我一脸的呕心、难受,就差在那儿现场反刍了,她摇着头,似乎是笑我年纪尚幼,兀自笑出声来,“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看把你难受的。不过,其实现在普遍对爱的定义也太过于狭隘了。像爱这种情感浓度很高的东西,其实不是只男女和AO有,爱可以很广博的,只限于男女、AO就有点小了。”
我觉得思涵雨的话,我能听懂,但我不喜欢她对我说这些话,我总感觉……就那种,你是谁啊?上来要跟我掏心掏肺吗?咱俩什么关系?有很熟吗?
陶贺川只消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在那儿想要闹小情绪了,“你还是别想了,我总觉得你想的只会阻碍你的……算了,也许有些人天生就没有情根,乐乐呵呵过日子就好,天大地大,自有去路,只是想想的话,不会有人来审判你的。”
“嗯”,我觉得陶贺川说的对,天大地大,到处都有人在谈恋爱,谁要是来莫名其妙的插手,非要让我搞配对,搞谈恋爱这事,我就咬谁!
——
那一晚,陶贺川得到超稀有信息素的心情一直在起起伏伏,我想劝她,但又不知道从何处劝起。
我知道,她们得到的这一点暴走信息素,抛去幸运,也许只是麻烦和艰辛的开始。
我俩在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看那描写“万类霜天竞自由”的自然纪录片,慢慢的消化着陶贺川的“一夜暴富”。
陶贺川静静的靠在我的身边,没头没尾的说着,“黎韶茹,说实在的,我还蛮嫉妒你的”。
“嗯?为什么?”
我微微侧头,“为什么要这么说?”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我看着你从委屈的、不安的、胆怯的、带着灰色感觉的好友,一点一点的蜕变,主动从家里走出来,斩断与家庭的关系,然后去军校,再去战虫族,夺得机甲冠军,又跟偶像们相熟,还能搭线帮胡艳儿提供人脉资源,又能帮我找到AO信息素课题的素材,说真的,哪一样,在我之前的梦里都没有出现过,我连梦境都不敢想象,你黎韶茹能变得这么好”,陶贺川坐直了身子看我,“你说,我是不是在嫉妒你?”
我看着她,从我们成为朋友起,她就在温暖着我,给我鼓励,帮忙出谋划策。但是,她却在分化成Beta之后,遭受到父母的质疑,反对,还有金钱上的掣肘和学业上的不尽如人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