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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全部崩坏吧!(4/4)

变形,变得模糊不清,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崩解!整个场景,看起来就像是时间在发生倒流,被一股无法抗拒的意志强行拖拽回某个“过去”的节点!

    “星暝……你们……这是做什么?!快住手!”紫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八云紫!”星暝冰冷的声音响起,“没时间解释了!相信我总之!”

    一瞬间的挣扎,在紫的意识中仿佛被拉长成了永恒。无数种可能、无数种后果在她心中激烈碰撞,但最终,还是某种不必多言的信任占了上风。

    “好!星暝!记住你的承诺!”紫不再试图维持仪式的稳定,反而双手猛地向下一压,将自身磅礴如海的妖力,如同开闸泄洪般,毫无保留地、逆向灌注进那作为仪式核心的法阵阵眼之中!

    “仪式——中止!!!”

    随着紫的全力干涉与反向冲击,那本就因“庞加莱重现”而岌岌可危、濒临崩溃的献祭法阵,终于发出了刺耳欲聋的、如同亿万片琉璃同时碎裂的哀鸣!那接天连地、散发着毁灭性威压的恐怖光柱,如同被拦腰斩断的巨龙,光芒疯狂地闪烁、扭曲了几下,发出一声不甘的悲鸣,然后如同退潮般猛地向内收缩、坍缩!

    半空中,失去了光柱的能量承托,灵梦那轻飘飘的身体如同失去了牵引的断线风筝,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无力感,直直地朝着冰冷的地面坠落下来。

    星暝眼中寒芒一闪,身形微动,就要闪身上前接住她。

    然而,就在这看似成功的、希望乍现的瞬间——

    星暝伸出的手,最终只接住了灵梦那彻底失去意识、轻得如同羽毛、冰冷得如同玉石的身体。

    光柱彻底消失了,如同从未出现过。那恐怖的反噬力量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一片死寂的冰冷。天空恢复了那令人压抑的阴沉色调。博丽神社内,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死寂,以及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与茫然。

    “性命尚在。”星暝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怀中少女微弱但确实存在的心跳,能感受到那残存的一丝体温。然而,她体内那曾经如同朝阳般蓬勃的灵力,此刻已枯竭得如同干涸的河床。更致命的是——灵魂!他无比清晰地“看”到,灵梦的灵魂缺失了至关重要的一部分!那部分被强行剥离、抽走,如同被无形的锁链,牢牢地、不可逆地绑定在了居然似乎稳定下来的大结界的核心之上!她的生命,已与大结界的存亡彻底捆绑在了一起!

    星暝紧紧抱着灵梦冰冷的身体,少女轻若无物。他低头凝视着那张苍白、失去了所有鲜活色彩的熟悉脸庞。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一只无形的、由绝对零度寒冰铸就的利爪狠狠攥住、穿透!那是一种超越了肉体痛苦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剧痛。

    或许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剧烈,一个冰冷、清晰、如同自宇宙最幽深之处传来的声音,从他埋藏在深处的记忆中浮现出来,骤然在他意识的最核心炸响!那是月夜见的声音,在绝对隔绝的空间中曾留下的、如同刻印般的低语:

    “所谓结果既定,终不可逆,而过程可变。故假可变之途,转既成之局——记住,戒指。”

    结果既定,终不可逆…… 灵梦终究会归于大结界,这个残酷的“结果”已经如同铁律般铸就,无法更改。他们改变了“过程”——强行中断了献祭仪式,保住了灵梦的性命和大部分灵魂,但这个注定的“结果”依然以一种更加恶劣的形式(灵魂绑定,生死同命)达成了。这就是那无形力量的具现化,那霸道绝伦、碾压一切反抗意志的体现!

    但是——

    “故假可变之途,转既成之局……”星暝在心中无声地、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一种前所未有的、洞悉全局的明悟如同宇宙奇点爆炸,在星暝那冰冷的意识深处轰然绽放!那个无形的敌人,那个视所有生灵如掌中棋子的存在……它是如此强大,近乎全知全能,将万物纳入其循环的轨迹,连时间与因果都为之扭曲。只不过——

    任何力量,皆有代价——哪怕对方是近乎规则化身的神明,莫非真的一点代价都不会付出吗?若是如此,他早些洗洗睡了比较好,认命地接受这一切。

    否则的话——

    他的内心忽地燃起冰冷的火焰。

    (啊,最近……反正所有借口归根到底的话只有一个字——所以,呃,周一再写吧)

    (虽然前些日子懒了 但是今天……家中有丧事了 不能更了,抱歉各位……)

    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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