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展示环节,君岛信郎起身走向展示台:“接下来,给大家看看我的老朋友。”他笑着掀开盖在玻璃罩上的红布——玻璃罩是空的!
“我的花瓶呢?!”君岛信郎的声音陡然拔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抓住助理的胳膊,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不是让你看好它吗?!”
助理吓得浑身发抖:“我、我刚才去了趟洗手间,就五分钟……”
演播厅顿时一片混乱。山崎导播摘下耳机大喊:“都别动!封锁现场!”制片人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快报警!”
小五郎猛地站起来,摆出他标志性的推理姿势:“大家不要慌!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一定能找出小偷!”他清了清嗓子,“首先,嫌疑人就在我们中间!”
柯南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在场的每个人:君岛信郎捂着胸口,像是受了惊吓;神州川干彦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冲野洋子皱着眉,不停地安慰君岛先生;桥本编剧脸色苍白,手里的剧本掉在了地上;本间健太郎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山崎导播对着工作人员发脾气,试图维持秩序;酒井雅明蹲在地上检查玻璃罩的锁扣,像是在找线索;冲野忍紧紧抓着姐姐的手,眼神里满是恐惧。
而夜一和灰原已经溜到了操作台后面,夜一正对着麦克风小声说:“灰原,调一下上午十点到两点的监控,重点看展示台附近。”灰原点点头,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动,屏幕上的画面开始飞速切换。
柯南蹲在展示台边,假装系鞋带,眼睛却在搜寻线索。玻璃罩的锁扣被人用蛮力撬开了,边缘有明显的划痕,和中午发现的金属屑吻合。地毯上除了的咖啡渍,颜色比酒井雅明洒的咖啡更深些。
最奇怪的是,玻璃罩内侧沾着点透明的胶质,像是胶带的残留物。而展示台后面的墙壁上,有个小小的挂钩,上面挂着根细钓鱼线,线头缠着点白色的纤维——和神州川干彦西装上的布料一致。
“柯南,你看这个!”夜一悄悄递过来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块撕碎的纸片,上面印着“儿童病房”的字样,边缘还有个小小的手印,像是小孩子的。
灰原在旁边低声说:“监控显示,中午十二点十五分,有个穿工作人员制服的人靠近过展示台,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但他的身高和神州川先生差不多,而且走路有点跛,和神州川先生右脚的旧伤吻合。”
柯南的心里渐渐有了答案。他看向神州川干彦,只见他公文包的拉链没拉严,露出个小小的一角——是个相框,里面有个小男孩的照片,孩子戴着口罩,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床头摆着的,正是冲野洋子的海报。
三、录音笔里的秘密与偶像的签名
目暮警官带着高木赶到时,演播厅的气氛依然很紧张。“又是你们啊,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无奈地扶额,目光落在空玻璃罩上,“受害者是君岛先生?被盗的是那个宋代花瓶?”
“是的!”君岛信郎激动地说,“那是我妻子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他的声音哽咽了,“一定要帮我找回来啊,警官!”
高木拿着笔记本记录,笔尖在纸上划过:“请各位说一下,花瓶被盗期间,你们都在做什么?”
君岛信郎叹了口气:“我一直在嘉宾席和洋子小姐聊天,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大概十分钟。”
神州川干彦推了推眼镜:“我在修改发言稿,没离开过座位。”他的语气很平静,却不敢直视目暮警官的眼睛。
冲野洋子:“我和君岛前辈聊天,忍在旁边帮我整理东西。”
桥本编剧:“我在茶水间喝咖啡,本间先生可以作证。”
本间健太郎点点头:“是的,我去拿音响设备时,看见她在茶水间。”
山崎导播:“一直在操作台盯流程,没离开过。”
酒井雅明:“我去仓库检查电线了,那里的监控应该能拍到。”
冲野忍:“和姐姐在一起,没单独行动。”
每个人的证词都天衣无缝,看起来都没有作案时间。小五郎在旁边瞎指挥:“我觉得是本间!他一直在操作台附近,最容易动手脚!”
本间健太郎皱起眉:“毛利先生,说话要讲证据。”
柯南悄悄走到小五郎身边,用变声蝴蝶结模仿他的声音:“目暮警官,我觉得应该先检查一下大家的随身物品。”
小五郎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拍着胸脯:“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目暮警官示意高木搜查。工作人员的随身物品很简单:山崎导播的包里只有剧本和打火机;桥本编剧带着感冒药和润喉糖;本间健太郎的工具箱里有螺丝刀和胶带;酒井雅明的口袋里有半包烟和打火机;冲野忍带着姐姐的签名照和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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