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调查,但目前没发现矢口久卫门有其他仇家。”横沟重悟摇摇头,目光落在那把猎枪上,“而且这把枪是矢口久卫门自己的,平时就放在书房的柜子里。”
柯南走到保险柜前,注意到柜门上有淡淡的划痕,像是被工具撬过,但没成功。他又看向那个折断的老鹰标本,底座上的螺丝松了,显然是被人碰掉的。为什么死者脚边会有这个标本?
夜一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绣球花,突然开口:“矢口禄郎说他6点30分离开德岛酒店,有谁能证明他在那之前一直待在酒店?”
横沟重悟愣了一下:“酒店的入住记录显示他确实住了一晚,但早上的行踪……”
“我查过了。”灰原不知何时走到了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德岛酒店的监控显示,矢口禄郎在凌晨4点就离开了房间,直到6点20分才回去拿行李。这两个小时,他在哪里没人知道。”
矢口禄郎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们调查我?”
“只是例行公事。”夜一的目光转向他,“你那两个小时去哪了?”
矢口禄郎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我、我出去散步了,德岛的早晨空气好……”
“散步需要两个小时?”柯南追问,“而且你为什么要隐瞒?”
矢口禄郎别过头,不再说话。
柯南的目光回到尸体上,突然想到了什么:“横沟警官,能不能让法医再检查一下死者的手指?特别是扳机指。”
法医立刻照做,很快报告:“死者右手食指有扣动扳机的痕迹,而且手指上沾有少量火药残留。”
“这么说,难道是自杀?”毛利兰惊讶地说。
“不可能!”矢口公夫立刻反驳,“那老头那么惜命,怎么可能自杀?肯定是被人杀了伪装成自杀!”
柯南没理会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相框。照片上,矢口久卫门抱着年幼的三个儿子,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背景是镰仓的海边。照片边缘已经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他注意到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昭和63年夏,与禄郎、明彦、公夫于由比滨。”
“这张照片……”柯南喃喃自语,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看向夜一,发现夜一也在看他,两人的眼神里都闪过一丝了然。
三、眼泪的结晶与走火的真相
“爸爸,你快想想啊,到底是谁杀了矢口先生?”毛利兰推了推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装模作样地踱步:“嗯……让我看看……死者是被自己的猎枪打死的,三个儿子都有不在场证明,还有个逃跑的蒙面人……”他突然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凶手就是那个蒙面人!他肯定是为了偷保险柜里的东西,被矢口先生发现,才开枪杀人的!”
横沟重悟显然不认同这个结论:“但保险柜没有被打开,而且蒙面人跑的时候看起来很慌张,不像是得手了的样子。”
柯南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悄悄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后,按下了麻醉针手表的按钮。麻醉针准确地扎在毛利小五郎的脖子上,他晃了晃,靠在书架上闭上了眼睛。
“哼,看来毛利先生又要开始推理了。”横沟重悟无奈地说。
柯南躲到书桌后面,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其实,这根本不是谋杀,而是一场意外。”
“意外?”众人都愣住了。
“没错。”柯南的声音透过蝴蝶结传出,“死者矢口久卫门是自己开枪打死了自己,但不是自杀,而是猎枪走火。”
“走火?怎么可能!”矢口禄郎反驳,“猎枪的保险很灵敏,怎么会无缘无故走火?”
“因为有东西碰到了扳机。”柯南解释道,“大家看死者脚边的老鹰标本,它原本是放在书桌上方的柜子里的,对吧?”他指着空荡荡的玻璃柜,“这个标本的底座很重,当它掉下来的时候,翅膀刚好撞到了猎枪的扳机。”
“可标本怎么会掉下来?”横沟重悟问。
“因为死者当时站在柜子下面,情绪激动,可能撞到了柜子。”柯南继续说,“大家注意到死者胸口的白色结晶了吗?那是眼泪的盐分,说明他生前哭了很久。结合保险柜上的划痕和空抽屉,可以推测出——矢口明彦偷钱被发现后,矢口久卫门非常失望,他坐在保险柜前痛哭,恨自己没教好儿子。”
“后来呢?”
“他哭完后站起身,想要拿起猎枪吓唬一下可能还没走远的儿子,或者只是想把枪收好。但他当时情绪激动,动作不稳,撞到了放标本的柜子。标本掉下来,翅膀撞到扳机,猎枪正好对着他的胸口,于是就走火了。”柯南的声音很平静,“这就是为什么死者手上有火药残留,枪管有余温,而死亡时间又和明彦、公夫的不在场证明吻合——因为枪响确实发生在6点左右,但他的儿子们都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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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口明彦的脸色苍白,嘴唇哆嗦着:“是、是我害了爸爸……如果我不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