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白父也凑了过来,目光在几人脸上一扫,眉头微微挑起:“怎么回事?秋分、你们仨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路上晕车了?”
呵呵扶着墙还没缓过劲,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苦着脸往门里挪了两步,指着白露控诉:“叔叔您是不知道,露露开车简直是在玩命!一路变道跟开赛车似的,我现在胃里还翻江倒海呢!”
叶子在旁边连连点头,揉着发晕的太阳穴附和:“可不是嘛,过减速带的时候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怀里的小熊都飞出去三次。”
白母听得直咋舌,嗔怪地看了白露一眼:“你这孩子,跟你说过多少次开车要稳当点,怎么还是这么毛躁?”
“妈!”白露脸颊一热,赶紧推着父母往屋里走,“他们就是夸张!我开得明明很稳,是他们自己胆子小。快别站着了,不是说要早点去秋分哥哥家吗?再磨蹭真要晚了。”
林秋分适时接过话茬,把手里的水果篮递过去:“叔叔阿姨,我们带了点新鲜水果,先放屋里吧,咱们早点出发,路上还能顺道买箱牛奶。”
白父接过水果篮,往厨房走的路上还在念叨:“女孩子家开车就得像模像样,你看秋分多稳当,下次让秋分开,你坐副驾老实待着。”
白露吐了吐舌头,冲林秋分挤了挤眼,后者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别跟长辈犟嘴。
几人在屋里稍作停留,白母给呵呵和叶子倒了杯温水,又塞了两袋苏打饼干:“快垫垫肚子,等会儿去饭店再好好吃。”
呵呵啃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阿姨您是不知道,刚才路上我都做好遗嘱了,就怕问赚的钱没花完就嘎了。”
这话逗得白父白母直笑,白露在旁边听得脸红,伸手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再胡说八道我等会儿还让你坐我车!”
呵呵立刻闭了嘴,嚼饼干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惹得众人又是一阵笑。
半小时后,换了林秋分开车,一行人稳稳当当地往林秋分家赶。
车子刚拐进小区,就看到林父林母站在楼下张望,两人穿着干净的休闲装,手里还提着个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像是给亲家带的东西。
“叔叔阿姨!”白露率先摇下车窗打招呼,脸上笑开了花。
林母快步迎上来,拉着白露的手就不放:“露露这孩子,越来越俊了!快让阿姨看看,是不是又瘦了?”
“阿姨您就别夸我了,再夸我就飘了。”白露笑着回握她的手,目光落在布袋子上,“这是什么呀?看着沉甸甸的。”
“是你叔叔朋友前两天去山里摘的野核桃,你叔叔特意给你爸妈留的,说是比市场上买的香。”
林母把袋子递给白母,又转向白父,“大哥大嫂,咱们这就去饭店吧?我订的那家粤菜馆,他们家的烧鹅特别地道。”
两家人熟络地寒暄着往停车场走,白父和林父并肩走在前面,聊起了最近那里的鱼多,哪里的钓点好,白母和林母则拉着家常,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
白露和林秋分跟在后面,手指悄悄勾在一起,看着长辈们和睦的样子,眼里满是暖意。
到了饭店,服务员领着众人往包间走。
包厢是个雅致的中式风格,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靠窗的位置能看到街心公园的景致。
几人刚坐下,林母就把菜单往白母面前推:“大嫂,你看看想吃点什么?让孩子们也点点喜欢的。”
白母笑着把菜单推回去:“还是你点吧,你知道我们家这俩孩子爱吃什么。”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林母翻开菜单,指着上面的菜品问,“烧鹅肯定要点一只,露露小时候就爱吃这个,秋分总抢着给她撕腿肉。”
白露一听,脸颊微红,偷偷看了林秋分一眼,后者正低头给她倒茶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再点个清蒸石斑鱼,刺少,孩子们爱吃。”林母继续翻着菜单,“再来个上汤娃娃菜,清淡点,适合咱们这岁数的。”
“我要吃脆皮乳鸽!”呵呵举着手喊,眼睛亮晶晶的。
“还有我,我想吃菠萝咕咾肉肉!”叶子也跟着说。
“好好好,都给你们点。”林母笑着应下,又问林秋分,“秋分,你想吃点什么?”
林秋分看向白露:“你想吃什么?”
“我都行,不过我想吃他们家的杨枝甘露,上次来没吃到。”白露托着下巴说。
“那再加一份杨枝甘露,”林秋分对服务员说,“再来一份虾饺皇,她爱吃这个。”
白母看着两人默契的样子,笑着对林母说:“你看这俩孩子,从小就这么亲,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可不是嘛,”林母感慨道,“我还记得秋分小时候,天天往你们家跑,说是要给露露当保镖,谁要是欺负露露,他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