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没想到王玠对她还有这个心思。
见着人越压越下,她赶紧伸手抵在他胸膛上,那胸膛炙热,烫的她的手都有点战栗。
她努力镇定道:“即便朕答应你了,你也不用这般,你先将衣裳穿上。”
王玠垂眸看着昭阳,唇边扯了扯:“陛下狡猾的很,明日或许就反悔了。”
说着王玠抿唇凑近昭阳:“陛下不喜欢臣?还是陛下觉得臣老了。”
王玠灼灼的视线看过来,昭阳对上面前那黑眸,她微微一失神。
她知道她一点都不讨厌王玠,她将他当作挚友,老师与盟友。
是除了陆钧外最让她放心的人。
只是她从未想过两人会有这样的关系。
在昭阳失神时,唇瓣上忽然落下一个柔软的吻,王玠那高挺的鼻梁就碰着她的鼻尖,他吐息,炙热的呼吸扑来,她晕乎乎的耳边是他沙哑的声音:“陛下也可以试一试臣的侍奉。”
“臣不会比陆钧做的差的。”
不同于陆钧的小心翼翼,王玠温润如玉的外表下更具侵略和掌握主动权。
昭阳本就没有多少经验,陆钧即便一年来一回,也最多半月,去年陆钧父亲病重,他来信也未能回来。
此刻昭阳早已被王玠攻城掠地的吻吻的头晕,身体被炙热的手掌托起来,在他的指尖,轻易被挑起**,发出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的声音。
王玠看着身下昭阳生涩的模样,晕红的脸颊,缓缓放下床帐,用尽力气给她全部的欢愉。
早上醒来的时候,昭阳动了动,但身上好似被人缠住了一样,腰上还被捏了捏。
常年一人入睡的人蓦的睁开眼,对上的就是一双慵懒的黑眸。
她脑中一片空白,开始消化昨夜的事情。
王玠低头往昭阳的眉心吻了吻,声音低沉:“陛下醒了?”
说着王玠托着昭阳的身子紧抱在自己怀里,他一点也不脸红的道:“昨夜是臣的第一次,陛下莫辜负臣。”
昭阳瞪过去,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的。
王玠看着昭阳瞪过来的眼睛,明亮的眼眸清亮,他又扯扯唇角笑:“昨夜臣侍奉陛下可还满意?”
昭阳只想让他闭嘴。
她扶了扶额头,事已至此,也没话可说。
她又忽然看着王玠:“你那些……”
“你……”
王玠笑:“陛下是想问臣哪里有那么多技巧么?”
昭阳不得不承认,王玠在很多时候,都能够猜到她在想什么。
王玠稍收敛了笑意,看着昭阳:“臣为了侍奉好陛下,早有准备,夜里苦学,挑灯……”
昭阳已经听不下去了,一把打断他:“行了,朕不想听了。”
她从床榻上坐起身,刚想叫宫人进来侍奉,又想昨天还给王玠赐婚,今日王玠都到她床上去了,要是传出去,有损帝王颜面。
她头疼,回头瞪向王玠:“惹出来的事,想过收拾残局么?”
王玠坐在昭阳身边,垂眸:“陛下又怪起臣了?不是陛下给臣……”
昭阳深吸一口气,罢了罢了,都到这地步了。
其实她昨夜答应王玠,还是因为她的确也需要子嗣。
一个孩子在皇族里终究不够,她是女子,年纪再大,生孩子的风险就越高,她需要再有子嗣承担风险。
陆钧为了让她不受生育之苦,偷偷吃了绝嗣药,她一直都知晓,只是没有点破,因为她明白,陆钧那日看她难产三日,他说,他宁愿她好好的。
她稍一冷静,又道:“你确定提前给林家的说了?”
王玠笑:“陛下放心,今日不会举行婚礼。”
昭阳点头,起身让人进来更衣,打算早朝后见见林侍郎,看看怎么补偿。
王玠却站到昭阳的面前,亲自为昭阳整理衣裳。
他垂眸看着昭阳有些烦恼的的眉眼,灯下的人白净缱绻,他低声道:“陛下不必为臣的事烦恼,臣会处理好一切的,陛下不必操心。”
昭阳抬头往王玠脸上看去,脸上如他一贯冷静平静,像是任何事情都算不得难。
她一顿,又点点头,任凭王玠为她穿衣。
毕竟才刚赐了婚,昭阳还和王玠避着嫌,让他别与她呆在一起。
王玠笑了笑,默默陪在远处。
一个月之后,这事总算了解。
王玠揽下了所有罪过,亲自去林府谢罪,昭阳又给林姑娘另赐了一段良缘。
这事告一段落后,王玠问昭阳:“陛下不愿公开臣与陛下的关系,臣什么委屈都愿意承受。”
“但陛下好歹要雨露均沾,每月至少留臣半月,也算不得多吧?”
昭阳靠在椅子上问王玠:“国公府的子嗣呢。”
即便她与王玠关系已发生变化,但她的孩子必然是皇嗣,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