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称上不得台面。
但韩王婴说这是诗,它当然是诗。而且这首诗配合上它的名字,浅白易懂。
张耳拱手说道:“大王富有四海,位为至尊。却能知农事辛苦,做诗悯农以教太子。大善矣。此诗当传播四海,让夏人都知大王重视农桑。”
褒扬之声,络绎不绝。哪怕再正直不拍马屁的大臣,也都认为这诗做的好。
悯农,悯的好。
尤其是在韩氏拥有河北的这场意义非凡的秋收中做这首悯农,更好。
只有韩广觉得古怪,想起了韩婴所做的龟虽寿。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腾蛇乘雾,终为土灰。
当时他觉得奇怪,韩婴如此年少,为什么能作出那样的诗。然后以韩婴天生能解诗搪塞了过去。那龟虽寿他也很少对外人提及。
自此之后,据他所知韩婴也没有再创作诗。他也不在乎,诗乃小道。韩氏霸业才是大道,韩婴专攻兵书,善于用人,仁义又骁勇。
善矣。
现在他第二次见到听到韩婴创作诗,却出了这么一首怪诗,实在古怪。
龟虽寿与悯农,相差何止牛马?
但他轻轻摇头,把脑海中的古怪摇走了。管他如此多?今天这首悯农确实应景。张耳的话虽然有阿谀奉承的嫌疑,但说的好啊。
虽然诗不是韩婴原创的,但韩婴确实怜惜农民。所作所为,也是真心想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对于群臣的赞誉的话,他欣然接受了。
他轻轻拍了拍太子后脑勺三下,这江山迟早是你的,记住啊,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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