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小痞子哈哈大笑,有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这几个老不死的还敢拿棍子,都不知道还拿不拿得动,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哈哈。”
葛明心想晋阳治安太差了,比临渝还差,临渝都是城外碰上劫道的,这晋阳居然城里都有。这帮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在城里劫道,劫的还是官员亲属,这就没必要留情了。
葛明抽出宝刀,觉得自己练刀多年,今天总算是要见血了,心中居然有些激动。
刘树义也抽出刀来,护在了葛明的前面。
只是还没等这些小痞子冲上来,这帮人后面就有人拿着棍子冲了上来,片刻功夫就全部倒下了。
刘树义看的直咧嘴,葛明被挡着看不清楚,稍稍错开了马,这才发现这群小痞子已经全部倒地了。疼的乱叫,有的眼泪都出来了。
有一个壮汉站在中间,脸上不少短须,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手拿一根长棍,居然有些威风凛凛。这要是顶盔掼甲,手拿马槊,不知道会威武成什么样子?
哎呀,没想到居然有壮汉救帅哥的场景,只是这个壮汉跟这帮劫道的穿着差不多,也是破破烂烂的。葛明不免有些疑惑,难道说是苦肉计?一伙的?不过这个苦肉计还真下本钱,打的够狠的啊。
刘树义见状赶紧下马,上前拱了拱手。
“这位好汉,在下带着家眷路过此处,多谢好汉出手相助。”
壮汉挠挠头,笑着说到:“我娘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到晋阳好几天了,听说这伙人劫道好几次了,今天总算逮到了。”
葛明心中一乐,没想到这人还是专门找这伙坏人的。
“不知这位大哥尊姓大名?在下刘树义,原本居住晋阳。”
这个中年壮汉也拱了拱手,笑着说到:“我叫薛礼,不过这位大哥不要叫我大哥,我应该叫你大哥才是,我今年才十五岁。”
刘树义满脸通红。
葛明在旁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嘴贱的说到:“那你长得够着急的,嘿嘿。”
这个叫薛礼的挠挠头,葛明也挠挠头。
薛礼?薛仁贵?不能吧?评书上不是说薛礼是绛州龙门县什么大王庄的人吗?怎么跑到晋阳来了?
“薛礼,你是晋阳人吗?”
“不是,我是龙门县人,我娘生病了,听说晋阳有名医,就带着我娘来看病了。”
“那你不照看你娘,怎么跑这里抓坏人来了?”
“前些日子有个客商被这些人抢了东西,说谁要是能把东西抢回去,或者把这几个人送到官府就给一笔钱。我娘看病正好没钱呢,我就打算试试,好几天总算碰上了。”
原来如此,没想到薛礼还是个大孝子。这套棍法确实不俗啊,果然比本小郎君厉害多了。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也就明白了。四个老仆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绳子,帮着薛礼把这些坏人捆了起来,这么一长串的人还挺壮观的。
“薛礼,你现在什么打算?”
“送到官府换钱,然后给我娘治病呗,我娘还在客栈等着呢。”
大唐第二代战神,可不能就这么放跑了。。。。。。
“你有没有听过孙思邈的名字?”
“孙神仙的名字,那谁还没听过。”
“孙神医就在我家,不如把你娘带上,让孙神仙给看看。万一你要是遇上一个庸医,那可就糟了。”
“真的?”薛礼居然对本小郎君有怀疑。
“比真的还真。”
“那行,那我先把这些人送到官府,换了钱之后接上我娘,然后去找你。你家在哪里?”
“出了城南门,不远的地方,我就在南门外等你,如何?”
“那你可不能走了?”
“你放心好了,保证等你。”葛明心说我还担心你不来呢。
四个老仆分了两个出去,陪着薛礼去当地官府换钱。葛明还嘱咐了几句,务必把人带到城外去。
薛礼走后,刘树义问道:“明儿,难道是想把这人收了?身手确实不错,只是咱又不知道这人的底细。”
葛明自然无法明说,绛州龙门县薛礼,除了薛仁贵还能有谁?不过十五岁,就这般身强力壮。评书上说薛仁贵很能吃,可能因为这个关系,所以才这么高大?
所以说武力高强者,必定有个好身板,有个好身板必定很能吃。于是得出结论:武力高强者,无一不是饭桶。葛明觉得自己跟武力高强者的区别,就在于每顿饭都吃的少了。
“舅舅,外甥看这人身手了得,正直而且孝顺,想来人品不会差。不是外甥要收,是给我父亲找个徒弟。表哥最近一年没在家里,父亲都没个徒弟教,那怎么行?”
“明儿,姐夫清闲一些,有什么不好的?”
“舅舅大人,父亲大人要是没徒弟教,会每天盯着外甥的。外甥又不是练武的材料,父亲大人每天都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