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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钥匙？"墨鸦扶住他。

    "沟通的钥匙。"萧烬指向种子和囡囡，"渊墟不是单纯的毁灭力量...它在尝试理解我们，模仿我们..."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种子表面突然浮现出张人脸——依稀是机巧童子的模样！那张脸开口说话，声音却是囡囡的："我想回家..."

    所有人都被这诡异的一幕震住了。楚清雨冰晶短剑微微发颤："它...它在模仿囡囡的思维？"

    "不止。"墨衡的青铜面具已经完全碎裂，露出下面布满金色纹路的脸，"它在学习如何成为...我们。"

    种子突然剧烈抖动，表面浮现出无数裂纹。囡囡惊慌后退："它要出来了！"

    "所有人后退！"萧烬一把抱起女儿，焚天战意再次涌动。

    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种子外壳完全剥落。里面不是怪物，也不是植物，而是个...人形。

    一个由纯净能量构成的、与囡囡有七分相似的少女悬浮在空中，缓缓睁开眼睛。她的瞳孔是奇异的银白色，周身缠绕着冰蓝与赤金交织的光带。

    "我...醒了。"少女的声音空灵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带我去见...母亲。"

    "母亲？"墨鸦一头雾水，"谁是她母亲？"

    萧烬和楚清雨同时想到一种可能，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墨衡更是直接挡在众人面前，金色纹路全部亮起："你不是渊墟...你是..."

    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既天真又沧桑："我是你们一直对抗的...也是你们一直在寻找的。我是毁灭，也是新生。"她看向溶洞深处，"现在，带我去见母亲...在'门'的那一边。"

    直到这时，众人才发现溶洞最黑暗的角落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微小的灰白漩涡——正是缩小版的渊墟之门！

    "不可能..."老铜头喃喃道，"主门明明已经..."

    "被摧毁了？"少女摇头，"你们摧毁的只是表象。母亲无处不在。"她突然飘向囡囡，"特别是...在她体内。"

    萧烬的焚天刃瞬间横在女儿身前："离她远点！"

    少女不以为意："愤怒的父亲...保护欲过剩的母亲..."她歪着头，"你们真的以为，玄冰魄能完全封印渊墟印记？"

    这句话像盆冰水浇在所有人头上。楚清雨下意识看向女儿眉心——那个冰蓝印记深处，确实有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灰白...

    "你到底想要什么？"墨衡沉声问。

    少女的表情突然变得忧伤："拯救。你们的世界正在死去，而母亲...是唯一的解药。"她伸出手，"带我去见她，一切自有分晓。"

    萧烬与楚清雨交换了个眼神。这个自称"种子"化身的少女太过诡异，但她展现出的力量又远超想象。更重要的是...她似乎真的与囡囡有某种神秘联系。

    "如果拒绝呢？"萧烬试探道。

    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让所有人毛骨悚然："那么母亲会亲自来找她的孩子...以你们无法承受的方式。"

    溶洞突然剧烈震动，无数石笋从顶部断裂坠落。灰白物质从各个缝隙涌出，却不再攻击，而是组成了一条...路，直通那道微型渊墟之门。

    "选择吧。"少女的声音在崩塌的溶洞中清晰可闻，"是带我自愿前往，还是等母亲降临？"

    萧烬看向怀里的囡囡。小女孩不知何时又睡着了，眉心印记微微闪烁，像是在与什么共鸣。他想起机巧童子的遗言，想起种子异常的举动，想起少女说的"母亲"...

    "我们跟你去。"他最终说道，"但有个条件。"

    少女歪头："说。"

    "让其他人安全离开。"萧烬指向墨衡等人，"这是我们的家事。"

    少女思考片刻，轻轻点头。她挥了挥手，岩壁上的灰白物质立刻分开，形成一条通往地面的通道。

    墨鸦想说什么，被墨衡拦住："小心。"天机阁主只说了这两个字，却重若千钧。

    楚清雨默默站到丈夫身边，表明了自己的选择。老铜头挠挠光头："老子就不凑热闹了...保重。"

    当墨衡等人消失在通道尽头后，少女飘向那道微型渊墟之门："跟紧我。门后的世界...会颠覆你们的认知。"

    萧烬抱紧囡囡，与楚清雨并肩走向灰白漩涡。在跨入的前一刻，他鬼使神差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谁？"

    少女回眸一笑，银白瞳孔中倒映着三个人的身影：

    "我是你们害怕的未来...也是你们遗忘的过去。我是——"

    漩涡吞没了她的声音，也吞没了三人的身影。溶洞彻底崩塌，将一切秘密掩埋在千丈地下。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