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甲抛戈,望风披靡”形容军队溃败的狼狈状态,“寡廉鲜耻”指没有廉洁之心、不知羞耻,均为贬义词,用于批判“不知命”者的行为。
原文:
《中庸》云: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
所谓居易俟命者,素富贵,行乎富贵。
行乎富贵者,即见义勇为,济人利物,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也。
素贫贱,行乎贫贱。
行乎贫贱者,即谨身节用,服劳谋食,正己而不求于人也。
素患难,行乎患难。
行乎患难者,即造次不违仁,颠沛不违仁,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也。
果能如是,上可不致怨天,下可不致尤人。
尊尊卑卑,父父子子,小之则梦稳心安,大之则家齐国治。
以视小人行险,而徼必不可得之幸者,一安一危、一顺一逆,岂可以道里计哉。
译文:
《中庸》说:君子安居于自己的处境来等待命运的安排,小人却铤而走险去谋求非分的幸运。
所谓“安居于处境等待命运”,是指处于富贵之中,就按富贵者的身份行事。
按富贵者的身份行事,就是看到正义的事就勇敢去做,帮助他人、有益事物,身处高位不欺凌地位低下的人,身处低位不攀附地位高贵的人。
处于贫贱之中,就按贫贱者的身份行事。
按贫贱者的身份行事,就是约束自身言行、节省用度,通过劳作谋求生计,端正自己的品行而不向他人乞求。
处于患难之中,就按患难中的处境行事。
按患难中的处境行事,就是在仓促急迫时不违背仁,在流离困顿中也不违背仁,面对钱财不随便获取,面对危难不随便逃避。
如果真能做到这样,对上不会埋怨上天,对下不会责怪他人。
敬重地位尊贵的人、谦待地位卑微的人,父亲尽父亲的职责、儿子尽儿子的职责,从小事来说,能睡得安稳、内心平静;从大事来说,能让家庭和睦、国家安定。
比起那些铤而走险、谋求根本无法得到的幸运的小人,君子与小人一个安稳、一个危险,一个顺遂、一个悖逆,二者的差距怎么能用路程来衡量呢?
注解:
《中庸》是儒家经典“四书”之一,相传为孔子之孙孔汲(子思)所作,核心思想是“中庸之道”,此处引文是儒家关于“君子”与“小人”对待命运不同态度的核心论述。
“居易以俟命”是儒家“知命”思想的具体体现,“居易”指安于自身所处的境遇,不妄求、不妄动,“俟命”指等待命运的自然安排,与“行险以徼幸”(小人行为)形成对比。
“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患难,行乎患难”中,“素”指“平素、本来处于某种境遇”,三句强调君子应根据自身境遇践行相应的道德准则,不脱离实际妄为。
“造次不违仁,颠沛不违仁”指无论在何种紧急、困顿的境遇中,都不违背“仁”(儒家核心道德准则),是君子修身的重要要求。
“尊尊卑卑,父父子子”指社会伦理秩序,“尊尊”即敬重尊贵者,“卑卑”即谦待卑微者,“父父子子”即父亲尽父责、儿子尽子责,是儒家倡导的社会秩序核心。
“道里计”指用路程的远近来衡量,此处用于强调君子与小人在境界、结果上的巨大差距,无法用具体尺度衡量。
总结:本章节主要讲了。
《命理探源》中“定命论与孪生子”章节围绕八字命理的核心矛盾展开:若八字完全相同的双胞胎命运存在差异,是否意味着定命论不成立?
袁树珊通过理论辨析与实践经验,提出以下核心观点:
一、定命论的辩证性
袁树珊并未完全否定定命论,而是强调八字作为先天框架的基础作用。
他认为,八字揭示的是命运的潜在趋势,而非绝对结果。
例如,双胞胎的八字虽相同,但人生轨迹的差异恰恰证明命理需结合后天变量综合判断。
二、双胞胎命运差异的命理解析
1. 日主强弱分判
袁树珊提出以八字日主强弱为核心依据:若日主旺盛,则后出生者命运更优;若日主虚弱,则先出生者占优;若日主平和,则二者命运层次相近。
这一理论通过五行能量的动态平衡,解释了双胞胎在先天禀赋上的细微差别。
2. 时辰得气深浅
传统八字以两个小时为一个时辰,但袁树珊指出,双胞胎出生的先后顺序可能导致“得气深浅”不同。
例如,阳日阳时出生的孪生兄弟,兄长因得气更纯而运势较强;阴日阴时出生的则反之。
这种分判方法将时间精度细化到时辰内部,突破了传统四柱的框架。
3. 阴阳属性与性别交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