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分制,便是给了百姓’恒产’之外的’恒利’。有了这份利,农队便如铁军一般,不用扬鞭,自会奋蹄!”
“哎呀夸就夸,你老整这些文邹邹的,听的我头大。”胡大勇埋怨道。
“胡副将,你本就头大如斗,与在下言语何干?”南宫珏头也不抬地怼了一句。
“哎?这话我听懂了啊!”
胡大勇瞪圆了眼睛,“姓南的,合着你损人的时候就不拽那些之乎者也了?”
南宫珏搁下笔,指尖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说了多少次,在下复姓南宫。南、宫,二字相连,并非单姓’南’。”
“什么南宫北宫的?”胡大勇撇撇嘴,拿起一张地契扇了扇,“依我看,你就姓南,名公爵。反正听着跟个官儿似的,也配你这酸文假醋的性子。”
南宫珏被他气得发笑,拿起笔在他登记错的地方打了个叉:“先把’青州西乡’写成‘青州西村’的账改过来,再论在下的姓氏不迟,胡大笔吏。”
胡大勇听了一愣:“你骂我什么?胡大逼咧?”
“是胡大笔吏啊!”
南宫珏哭笑不得。
“你听听!”
胡大勇扭过头,“大人,他是不是骂我?”
“你俩的事儿,别带上我。”
林川也不理他,坐在一旁数起了盐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