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回眸朝他笑道,这一回头,当真是眼波流转,倾城绝色难以形容她一二。
楚延半晌才说:“你也误会我了,我问你如何处置袭人,是哄着你开心。”
黛玉冷笑:“可不就是我说的?”
楚延哑然失笑,说:“罢了,我说不过你,林妹妹心思千回百转。”
黛玉抿嘴笑道:“你有心就好,多谢你一片真心。”
楚延一笑,还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不说才是恰到好处。
于是走了。
黛玉坐回了椅子上,见到他喝茶的杯子,正想叫紫鹃来收拾,抬起头又见他回来了。
“哦对了。”
楚延说:“袭人交给你。”
黛玉恼道:“才刚我们说了什么?”
楚延笑而不语,转身出门叫上香菱走了。
黛玉想了半晌,才明白他话中意思,先前未说开时提起袭人,与刚才提起又不相同。
想了好一会,思绪纷繁凌乱,可夜里躺床上后,却又很快睡着,并不为此过多烦恼。
……
楚延和香菱出潇湘馆时,天色已暗,前边有两个太监打着灯笼引路。
楚延抬头看了看夜空,啧啧道:“今晚月色很好,香菱你也看。”
身边的香菱抬起头,望了望天空月亮后,笑道:“我看诗词里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究竟是怎么想到的呢?后来仔细又想,人拜月的时候是晚上,晚上没事情做,心思就多了,因此就念着家人们,所以有月亮圆缺照应悲欢离合。”
楚延大笑起来,“果然是诗呆子香菱!”
香菱嗔道:“陛下给我起的什么外号?只听说诗仙、诗圣,从没有诗呆的。”
楚延拉着她手,笑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我让四姑娘在画上给你画作诗如何?呆香菱对月作诗。”
香菱道:“陛下说我呆,可天下几个人不呆的?作词的东坡居士,能从月亮想到悲欢离合,可见也是呆的。”
楚延想了想,竟觉有理,笑道:“人说天才和疯子只差一线,正是如此。”
香菱很奇怪:“我怎没听说过这话?疯子就是疯子,怎和天才一样呢?是有什么典故我不知道的?”
写诗词的人才总想着典故!
楚延借着月色看她,见呆香菱眉目如画,纯洁天真模样,忍不住动心,将她拦腰抱起。
那香菱还在惦记着诗词典故,哪里想到会有这一遭?因而被吓得花容失色。
跟随的太监们纷纷看来,又很快转过头去。
楚延低声道:“香菱别动,我抱你回去!”
香菱红了脸,只得躲入他怀中,再不敢看人的。
楚延抱着身段苗条的香菱,以轻快的步伐回到正殿,跟随的太监竟是累得喘吁吁的,空着手跑还比不过他抱着人,不禁吓住了。
从大观楼侧门进,路过右侧殿时,楚延才放慢脚步,听到里边传来湘云和张皇后的笑声,好像她们三人在玩骨牌。
他没进去,抱着香菱回到养心堂,将太监们打发走,让他们离开后关上大观楼的侧门,大观楼也是有围墙的。
进养心堂,晴雯和玉钏都在正厅里等,文官也在,见到人回来都忙起身。
“香菱怎么了?”玉钏吃惊的问,以为她受伤了被抱回来。
“我没事!”
香菱挣扎要下来,却被楚延轻易带进西次间,热水已备好,浴桶里有大半桶水,另有三桶滚烫热水备着,以随时增添。
楚延很熟练的给香菱解开衣裙,命屋内丫鬟来伺候洗澡,芳官、龄官、菂官也闻讯进屋,见到皇帝将香菱抱在怀中,都脸红了。
“陛下……!”
香菱战战兢兢的,被她们围观着,到底有些不适应,虽说她知道这是通房丫鬟该做的事。
楚延笑了下,松开她手,吩咐说:“给香菱也洗一洗,朕等会临幸香菱。”
芳官几次唱戏的,都知道临幸是什么意思,眼下一屋子都是她们这些人,又关上了门,芳官胆子也大了些,好奇问:“陛下要跟睡龄官一样睡她?”
“呸!”晴雯啐她一口,羞红小脸骂:“这等下流话你从哪学来的?”
芳官道:“临幸不是男子睡女孩儿?不过换个词,园子里的婆子都这样说!”
文官红着脸劝她:“你少学这些粗话,改日上台唱戏,你也这样唱:且说那张生睡了莺莺云云?姑娘们还不羞死!”
众人都笑起来,连光着白皙身子坐楚延身旁的香菱,也羞红脸笑了。
楚延倒是心动了。
芳官朝香菱笑道:“等会子我看香菱和陛下怎么样做那事!”
香菱大吃一惊,一屋子人也都吃惊极了,菂官忙说:“芳官你胡说什么呢!什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