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凉,很快就好。”
裸露在外的剑刃越来越短……
妥欢不花身子如癫痫般抖个不停,苏堤笑容依旧,语气平淡道:
“你的嘴巴很臭,我很不喜欢,来深呼吸,乖……”
剑刃完全消失,剑柄裸露在外……
苏堤这个狠人把一柄短剑直接洞穿妥欢不花的下颚后捅进了他的脑子里。
望着妥欢不花双目变得血红……
苏堤笑了,握住剑柄狠狠的一拧……
“他娘的,在大明别人管我叫阉党我只能忍气吞声,到了这里你管我叫狗我还能忍气吞声不成?”
这一刻的苏堤歇斯底里,邪气直冲天灵盖。
苏堤擦了擦手,拎着尸体放到草垛子边。
“我知道你冷,马上就不冷了,大火要来了.....”
大火会掩盖一切的痕迹,&bp;在这场大火里,素囊台吉的儿子妥欢不花死了。
所有证据都表明这是顺义王下的手。
还能和好么?
王不二望着突然出现的苏堤吓了一跳,抬起头不解的望着近乎两丈高的城墙。
“城门关了你怎么出来的?”
苏堤笑了笑:“想学么,入我东厂我教你!”
吴墨阳无奈道:“东厂名声不好,来锦衣卫吧!”
苏堤翻了翻白眼,诱惑道:“令哥今后一定会来我们东厂!”
吴墨阳闻言嗤笑道:
“咋了,你给令哥去势啊,信不信余老爷子把你按在洗脚盆内淹死!”
接连被怼苏堤怒了,忍不住吼道:
“吴墨阳,你狗日的非得跟我反着来是吧?”
“令哥今后是我锦衣卫的人,你就别做梦了!”
.......
在河套,卜石兔派出的巴根已经到了。
他的任务是让余令赶紧离开河套,不能让余令呆在草原。
“我不能走!”
余令悲愤的指着那一排排串在一起的人头,双眼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整个人已经处于狂躁的边缘。
余令的悲愤不是装的。
也就过了一天而已,受伤的五十七人变成了受伤五十人,剩下的七个在睡梦中死去,连遗言都没有。
人突然就走了!
余令用了最好的药,给了最好的照顾,也就打个盹的工夫,再睁开眼,人已经阴阳两隔了。
接下来还会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五十多人保守估计能活二十人左右。
望着暴躁的余令巴根有些畏惧。
他总觉得今年的这个岁赐使不像是一个读书人,身上的杀意好大。
巴根总觉得岁赐使像狼一样,喜欢看人的脖子。
似乎在寻找下嘴的机会。
“看,就是这些人袭杀了我们,现在把我们的人杀了,你刚好来了,然后催促我快些离开,顺义王做的?”
巴根闻言大惊,想指着远处的大黑山发誓。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万一是大汗做的,自己若贸然发誓,誓言万一真的灵验了怎么办。
“使者大人伤亡了多少人马。”
“二百!”
“什么?二百?”
巴根深吸一口气,先前使者在大殿骂吕张的那一幕自己没看到,对于吕张被气的昏倒他总会觉得是谣传。
如今自己跟使者说了几句话而已。
他感受到了什么是张嘴就来。
伤亡二百人?
使者这次的队伍总共就三百零几人,还死二百人,那这些围着大锅等饭吃的不是人,是魂魄么?
“使者莫开玩笑,给个人数,我一个人赔一匹马如何?”
余令冷笑的望着巴根身后的五个人,嗤笑道:
“我杀了你的五个护卫,我给你五匹马如何?”
巴根很想说大明人命怎么能和自己等人相比。
但话到了嘴边他还是忍下去了。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余令送走,因为真的要出大事了,等的别的部族来,这里一定会打起来。
“一个伤员两匹马!”
“不行,还是那句话,我杀了身后五个人我给你十匹马如何,我有钱,我不但能支付你身后五个人的,也能支付你的!”
余令语气逐渐森然,面容也慢慢狰狞。
“既然你开价了,那一切都可以用价格衡量,说吧,你的脑袋值多少匹马,我此刻就准备买下来!”
随着余令的话语传开,跟着余令一起来这帮人缓缓转头,目光不善的盯着巴根。
自从见血后这群人的气质大变。
眼神变得有了压迫力。
巴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你们总共才三百人,你们哪里来得伤二百人,我要核查人数,然后按照一人三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