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不可少。而赈济钱粮,唯一的目的,是保证灾民饿不死。”
徐明义似乎极为失落,这与他的设想,完全不一样。
“赈济灾民的钱粮,只是保证,他们饿不死?”
“你运送钱粮,难道只凭借一张嘴吗?上下打点,以为很轻易吗?”
“师傅,我怎么感觉,您在为贪墨者开脱?”
“不,不是在为他们开脱,而是要告诉你,这就是人世。没有修真界的天道誓言,没有文心的束缚,他们作出任何违心的事情,都不会有心理负担。”
“他们,都该死。”
“也许,但在他们运送的钱粮到达之前,他们还有价值。”
“日阳,必然经过层层介质,才能成为对我们有助益的一面。如果没有这些官员,赈济钱粮,也许会是祸劫。”
“我从不怀疑你的才智,只是你的精神状态,情绪起伏,还是需要磨炼。”
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国君,昏聩吗?”
徐明义一时不敢开口,良久才道:“也许,是弟子错了。”
“也许?”
“不,弟子完全错了。”
“我曾经教导过你,事君者忠,你可曾做到了?”
“弟子,惶恐。”
“如果每一个被冷落的人,都对国事心寒,都心灰意冷,退隐山林,则江山社稷,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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