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误会?去镇武司衙门里讲吧!”
我当即下令,“所有涉案人犯、赃物、账册,全部押回镇武司!收队!”
……
整个五房灯火通明,忙碌了整整一夜。
清点赃物、整理口供、关押人犯,喧嚣直到天色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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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幽州城被一层厚厚的银白覆盖,远处传来稀稀落落的爆竹声。
今儿是年三十了。
这件事很快惊动了周伏龙。
他把我喊道值房,气急败坏道,“江主簿,你,你疯了吗!没有搜查令!谁给你的胆子去抄阴家的铺子?年都不让人过安生了?你这是要把天捅破啊!”
周伏龙指着我鼻尖的手直哆嗦:“你……你这是私闯民宅!是土匪行径!”
“监正大人息怒,”我微微躬身,语气却毫无波澜,“事出紧急。昨夜子时,卑职接到密报,阴记晶石坊藏匿大量未税私晶,且贼人察觉风声,正欲连夜转移!若按常规流程请示签押,只怕此刻赃物早已化整为零,散入黑市,踪迹全无!”
我将那份连夜整理好的简要案情和查获清单轻轻放在他案头。
上面“查获未税黑市晶石:五千一百三十七钧”的字眼异常醒目。
“卑职只得当机立断,行镇武税律所赋紧急查缉之权!幸不辱命,人赃并获,铁证如山!”
我推过一张空白盖印文书,“还请大人补签,以全流程。”
周伏龙抓起文书,看也不看狠狠掼在地上:“紧急查缉?哼!阴家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们指你公报私仇,栽赃陷害,打击报复!此刻状纸怕已在送往总衙的路上!江小白,你捅了马蜂窝了!”
他眼神阴鸷,仿佛已经看到总衙问责的雷霆。
我弯腰拾起那张沾了尘土的搜查令,重新放在他书案前。
“去总衙告状?跟谁告状?告谁的状?”
我迎着他几乎喷火的目光,向前一步,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监正大人可知,阴九章阴监司……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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