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站在一旁做了多次模拟后,才让善水的将士们用绳子绑在身上一个接一个的去破除那口子。
虽做了很多次实验,但看着将士们绑上绳索往着那堤坝口子而去时,萧子安和周宣的心也是提了嗓子眼上。
随着“嘭——”的一声,将士将拿起手中的工具砸向内墙。
一声声击打声后,堤坝口子终于破了一个小口。
“快,快拉绳子。”
破口的同时,在前方击打堤坝的将士也被水顺势冲了下去,站在一旁的的萧子安忙道。
好在将士们一个个都相互绑了又粗又大的绳索,加上破除的口子不是很大,被冲走的将士也被拉了回来。
只是,大水冲击过大,最前面的两个将士直接被大水冲晕了过去。
周宣忙指挥道,“快,快将他们带到这边上来。”
将两个将士放在他们临时搭的棚子里,周宣又忙让其他将士补上。
如今又是风又是雨的,若是再不抓紧,等天完全黑尽,下水破除会变得更加危险。
所以,周宣马不停蹄的就让其他将士补上。
略懂歧黄之术的白术跟着一起把两个将士抬进了棚子,将两人放下后,他便蹲在一旁为两人把脉。
萧子安也是关心下属的人,尤其是眼下这个时候。
他见两个将士被抬进棚子,也跟了过来,他进来的时候,白术刚好给两人把完脉。
萧子安问,“怎么样?”
白术叹了一口气,还未说什么,外间嘭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这是又在破内墙了。
破除又继续,萧子安坐不住了。
他交待了白术好好照顾照料两人,便大步往着外面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章昉也到了燕子堰。
他在半道碰见了前去禀报的人马,在半道便知道了堤坝破口,周宣跟着人去石门山引水的事。
一到燕子堰,章昉便往着堤坝破口的位置而去。
眼下,那处口子已经被工匠缝补好了,只是水流太急,雨势太大,不定能撑多久。
“那就加厚。”
章昉站在一旁的工匠道,“诸位,眼下洪峰还未退,我们只能,也只能想办法保住这堤坝。”
“宜州府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
许是章昉说话很有力量,又许是章昉是大官。
“是,大人。”
见他发出如此鼓舞人心的话,那些心里打了退堂鼓的民工、匠人、官兵又在此时燃起了希望。
见一个个,如此铿锵有劲的回复,章昉也戴上帽子和他们一起加入这砌堤坝的活来。
“大人,您可是我们宜州府的核心骨。”
看见他戴上了帽子和蓑衣,围在他一旁的人都急了,生害怕他出了什么事,忙出言劝他,“您不能在这儿来,这儿太危险了。
这儿有我们就行。”
“对。”
不少人跟着附和。
“我是你们的父母官,理应和你们站在一条线。”
他们以为章昉说完这话便要回营帐了。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当兵的,尤其是知府这样大的官,能出来慰问,做做样子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但没成想,章昉说着话,便将自己的腿脚和衣袖挽了起来,一气呵成的拿起一旁的沙包就往堤坝上堆。
一路扛下来,大气都不带喘的。
他们这大人是真能干活啊!
章昉高声道,“好了,都加把劲头将这堤坝巩固吧。”
民工们还有官兵们听见章昉这话,也跟着撸起袖子干起活来。
开玩笑和知府一起干活,这说出去,多有面啊!
要是他们能活着出去的话。
这事能吹三天三夜。
有了章昉的加入,民工们和官兵们干起活来都贼有劲头。
在章昉在燕子堰同民工和官兵一起干活时,石门山那边的破水也还在继续。
终于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石门山的口子终于破除了。
口子一破除,金沙河的水便一个劲的涌向那大江的方向。
看着往大江流入的水,将士们一个个都高兴的喊了起来,“破了,破了!”
随着,河水的流入,燕子堰和寻口明显也感受到了水流没那么的湍急。
“水位退了!!!”
看到水不再那么湍急,水位也没那么高,在堤坝的人又惊又喜。
眼下,大雨并没变小。
能让水位变小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这是世子(大人)成功了!”
堤坝的人惊讶的说出了原因。
章昉此时也还在堤坝,看着水流没那么急,水位没那么高,他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不少。
水位没那么高后,大伙的作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