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夏末,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温暖,透过八路军根据地营地中那一排排高大挺拔的白杨树叶,洒下一片片细碎的光斑。这些光斑宛如点点繁星,在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然后轻轻地飘落,仿佛是大自然给予这片土地的一份珍贵礼物。
这些光斑在地面上跳跃着,像是一群活泼的小精灵,它们时而聚集在一起,形成明亮的光斑团;时而又分散开来,如同一颗颗散落的珍珠。它们在营地的各个角落跳跃、舞动,给整个营地带来了一丝温暖和生机。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这些光线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在这片光影交织的世界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营地中央的空地上,一座简易的高台已经搭建起来。红色的军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台下,整齐地站着两拨人。一边是穿着灰色军装的八路军战士,他们身姿挺拔,神情严肃,透露出一股军人的威严和刚毅;另一边则是穿着各色粗布衣裳的黑风寨弟兄们,虽然他们的衣着并不统一,但每个人的眼神都异常坚毅,透露出对自由和正义的执着追求。
在这两拨人中间,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就是谢文东。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枚磨得发亮的铜制烟袋锅,那是黑豹生前常用的物件。此刻,这枚烟袋锅被他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仿佛它是一份沉甸甸的承诺,承载着黑豹的遗愿和期望。
“东哥,李团长来了!”王小虎凑到谢文东身边,低声提醒。他已经换上了一身略显宽大的八路军军服,胳膊上的伤口好了大半,只是说话时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雀跃——从“匪”到“兵”的转变,让这个十八岁的少年心里满是期待。
谢文东抬头望去,只见李团长穿着笔挺的军装,肩上扛着两杠三星的军衔,正大步朝高台走来。他赶紧迎上去,伸手与李团长相握:“李团长,让你久等了。”
“谢同志客气了。”李团长握着他的手,力道很足,“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的队伍要拧成一股绳了,往后打鬼子,更有底气了!”
两人并肩走上高台,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李团长接过通讯员递来的话筒,清了清嗓子:“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是有一件大事要宣布——经过上级批准,谢文东同志带领的黑风寨弟兄,正式编入我们八路军序列!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目标只有一个:把小鬼子赶出中国!”
台下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八路军战士们用力鼓掌,黑风寨的弟兄们更是激动得红了眼眶。王小虎用力拍着巴掌,手掌都拍红了,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咱们也是八路军了!以后再也不是别人眼里的‘匪’了!”
李团长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继续说道:“经研究决定,任命谢文东同志为副团长,协助我指挥作战;原黑风寨弟兄编入三营,由王小虎同志担任代理连长,后续会有专人进行军事训练。”
谢文东接过话筒,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他低头看了看台下,正好对上张彩霞的目光——她站在人群前排,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衫,眼里满是期待和骄傲。这一刻,他想起三个月前在黑风寨的山洞里,黑豹拍着他的肩膀说:“谢大哥,咱弟兄们跟着你,不是为了当一辈子山匪,是为了能堂堂正正地打鬼子,让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如今,黑豹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
“以前,我谢文东是黑风寨的头领,在外人眼里,是个‘匪’。”谢文东的声音透过话筒传遍整个营地,带着一丝沙哑,却格外有力,“可我心里清楚,咱弟兄们从没抢过老百姓的一针一线,手里的刀、肩上的枪,都是用来对付鬼子的!今天,我们编入八路军,从‘匪’变成‘兵’,身份变了,但初心没变——还是要把小鬼子赶出中国,让老百姓能安安稳稳地种地、吃饭、过日子!”
“把鬼子赶出去!”台下的弟兄们齐声大喊,声音震得白杨树叶簌簌作响。张彩霞看着高台上的谢文东,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想起去年冬天,谢文东为了掩护百姓撤退,在雪地里跟鬼子拼杀,胳膊上的伤口流着血,却依旧不肯后退。那时候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心里装着的,从来都不只是黑风寨,还有整个中国的老百姓。
整编大会刚刚落下帷幕,营地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瞬间变得热闹非凡。八路军的战士们热情洋溢地拉着黑风寨的弟兄们,带领他们熟悉这个新的环境。
有的战士们耐心地教导黑风寨的兄弟们如何整理内务,从床铺的铺设到衣物的摆放,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他们一边示范,一边讲解,让黑风寨的兄弟们逐渐掌握了整理内务的要领。
还有一些战士则专注于给黑风寨的兄弟们讲解枪械的使用技巧。他们详细地介绍了各种枪械的特点和操作方法,甚至还亲自示范如何正确地瞄准和射击。黑风寨的兄弟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提出一些问题,战士们也都一一解答,让他们对枪械的使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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