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只温温的。
此刻镯子内侧的纹路泛着幽蓝,像有活物在皮下游走。
林夏的瞳孔骤然收缩,右眼底闪过一丝冷光,那是“虚”人格特有的锐芒。
“星河......”她的声音突然变轻,尾音带着不属于她的空茫,“时渊的算法里,没有算到我。”
锅炉房外,传来汽车碾过碎石的声响。
林夏的镯子震得更厉害了,那丝冷光顺着眼尾爬向眉骨,像道正在裂开的冰纹。
沈星河刚要开口,她却突然笑了,那笑容冷静得陌生,仿佛换了个人:“别怕,”她轻轻说,“我帮你讨。”
远处的车灯照亮了窗户,李阿婆的算盘珠子突然全部归零。
王建国的烟蒂掉在地上,火星滋滋地啃着煤灰。
沈星河望着林夏眼底翻涌的幽光,突然想起张守仁家窗外的那句威胁 —— “否则你们的记忆,就永远停在这一刻”。
可现在,停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