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怒吼一声,掷出长枪,刺倒一匹战马,独自闯入马阵,尘土漫天,人仰马翻。
短短数息之间,典韦击溃多人多马,高朋惊恐万分。
“你究竟是谁?”高朋起身欲逃,却被典韦揪住衣领,难以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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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典韦便是!”
典韦将高朋带到戏志才面前,等候发落。
得知对方不仅冒犯樊吉,还意图带其见自家将军,高朋震惊不已。
这种送死行为实属罕见,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引路。
樊稠大营位于洛阳东五十里,半日可达,麾下三万精兵,多为步卒。
仅三千亲卫守护大营,其余兵力皆在外布防。
抵达辕门,高朋高呼:“有人伏击吉少爷,快派人支援!”
一小队甲士持戟冲出,似未察觉张绣一行人。
高朋无意示警,他率队败于典韦,若此事传开,颜面尽失。
如今既至自家营中,怎会乖乖引路?定要凭借人多势众制伏张绣等人,押往樊将军处挽回颜面。
高朋深知辕门前这支守卫无力阻挡张绣等人,于是朝营地深处走去,沿途不断派人前去增援。
这一切都在张绣的预料之中,典韦催动坐骑欲冲锋陷阵时,戏志才急忙劝阻:“莫要动手。”
毕竟,此时并非撕破脸的时候,以免难以善后。
“罢了,还是由我来解决。”
张绣夺过一支长枪,猛然掷出,枪身笔直如箭,击中领头甲士的头盔,将其掀飞并深深钉入地面。
甲士纹丝不动,此景让其余守卫惊惧不已。
张绣策马上前,喝令:“全体退下,某乃威武张绣,特来拜会樊稠将军!”
他气势逼人,辕门前数百甲士竟无人敢动弹。
“真是可恶!”典韦低声抱怨,眼见风头都被张绣抢走。
“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狗,竟敢在此放肆!”辕门后传来一声狂傲之语。
一银甲小将跃马而出,挥舞狼牙棒直冲张绣。
“吾乃樊稠帐下校尉许义,接招!”
战马嘶鸣,张绣策马疾驰,话音未落,许义已被震飞,狼牙棒先一步落地。
张绣膂力虽不及典韦,但技艺更胜三分,赤手空拳仅一回合,便让许义败北。
许义在樊稠军中素有威名,今日却落得这般下场。
辕门外,樊稠的甲士屏息凝视张绣,无人敢动。
典韦心生艳羡,渴望展现武力,毕竟他的实力不逊于张绣。
消息迅速传入樊稠耳中。
辕门敞开,樊稠指挥八百骑兵疾驰而出,步卒紧随其后,形成包围之势,将张绣等人困于其中。
区区数人竟敢挑战营前,分明是自寻死路。
在亲卫护卫下,樊稠策马靠近,初见张绣略有熟悉之感,近前方惊觉。
“张公子无缘无故来此叫阵,所为何事?”樊稠质问。
众人虽不识张济侄儿,樊稠却记忆犹新。
“特来助樊将军整肃军纪!”张绣毫无惧色。
面对千军万马,神色如常。
经樊稠追问,张绣详细叙述樊吉践踏庄稼、欺凌百姓的恶行。
“人证物据确凿,樊将军有何辩解?”张绣反问。
戏志才与典韦在一旁深感畅快。
樊稠面色铁青,在辕门前沉默良久,对张绣投去异样目光。
心中暗忖,张家小辈疯了吗?仅因小事便要处置樊吉,如今还来问责。
谁给了张绣胆量?莫非是张济?
此事若由张济提起尚可理解,张绣区区少年,怎敢与他对峙?
“毁田事小,但闯我军营,该当何罪?”樊稠冷声道。
“樊将军此言差矣,实乃将军自身扰攘,与我等无干!”戏志才上前劝解。
他知道,单凭张绣难以撼动樊稠,此刻只需拖延时间即可。
人已被樊稠包围,樊稠却不急于动手,眯着眼打量戏志才,转向张绣问道:"这位是?"
樊稠能官至右将军,绝非庸才。
此事即便樊吉有过错,张绣一个小小人物竟敢在此挑衅,定有蹊跷,或许别有所图,樊稠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张济。
莫非是张济背后指使,意欲构陷于他?
"颍川人氏,戏志才!"戏志才自报家门。
他并无心多谈,只盼顾天快些到来。
樊稠心存疑虑,与张绣等人虚与委蛇。
待察觉张绣等人意在拖延时,果断下令:"来人,拿下这些贼子!"
樊稠翻脸无情,戏志才心生忐忑。
什么道理?这世道谁拳头硬谁说话。
相反,张绣与典韦毫不慌乱。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