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业坊的李大儒也挺厉害,孩子启蒙耽误不得。”
谢玄陵笑道:“早年听过周老先生讲课,想着来了京城,顺便拜访一下。
妇人了然,“程家的小虎着实难教,周老最近脾气不好,你们说话时注意些。”
吕巩赔笑道:“多谢提醒!”
待读书声暂歇,谢玄陵才上前敲响大门。
老管家迟疑片刻,将妇人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谢玄陵无奈又解释了一通,方得以进入院内。
以往,他跟任何人都能相谈甚欢,但被关了太久,话也少了许多。
学堂中,程小虎正襟危坐,一笔一划地写着先生新教的字。
旁边还有两名宫女,怀中各抱着一位稚童。
左侧的,较为不安分,周围刚安静,就睁开了迷迷糊糊的双眼,两条小胳膊乱摇乱晃。
右侧的,却截然相反,先生讲课时会竖起耳朵听着,等老先生停下,才开始闭目养神。
周文襄哭笑不得,起身道:“得找个机会跟陛下说说,看看能不能只帮治殿下一人启蒙,珩殿下…老夫怕是斗不过啊。”
说着说着,他注意到了来客,颤声道:“谢…谢玄陵?”
儒衫男子作揖道:“学生拜见先生,先生身体安否?”
“安!安!”周文襄走出堂外,激动地拍了拍男子肩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谢玄陵直起身子,“劳烦先生担忧,学生万死难辞其咎!”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