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本该有第四张照片——雾孤狼灰白的长发和那双非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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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阳凑过来小声说:“听说丧佛那串项链是用...”
“安静!”赵铁柱突然暴喝一声,吓得程阳差点跳起来。
这位壮硕的队长正焦躁地扯着领口,汗水在他深蓝色的制服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边境哨卡撤回来三天了,鱼怎么还不上钩?”
林峰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机推到桌子中央。屏幕上显示着边境监控画面,十几个红点正在地图上缓慢移动——那是伪装成牧民的侦查员。
就在这时,林峰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只有一个“鹰”字。他按下免提键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狮子开始行动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分三批,走老路。”
会议室瞬间沸腾。
杨傲一把掀开武器箱,95式步枪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闪烁。
程阳手忙脚乱地往防弹衣里塞备用弹匣,差点被绊倒。多吉则默默检查着步枪的瞄准镜,嘴里念着藏语经文。
“赵铁柱带一队,林峰带一队。”方局有条不紊的指挥着,随即老向我们:“边防连你们也跟一队,有劳了,三条路都给我盯死了,行动!!!”
“记住,”林峰最后系紧战术手套,“要抓现行。”
当我们冲出警部时,夜已深。
第一缕月光刺破云层,将我们奔跑的身影拉得很长,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指边境线上即将爆发的风暴。
越野车在暗夜中疾驰,没开车灯。程阳借着仪表盘微光往脸上涂油彩,绿色迷彩遮住了他兴奋到发红的脸颊。
张大勇抱着步枪念念有词。
根据任务,我们要跟的是第二批。
边境的一座废弃工厂里,林峰迅速的行动,已经控制住第一批的人马,不过,听着耳麦里传来的消息,第一批的只是几位马仔而已。
六个马仔蹲在地上,特警的枪就悬在他们头顶。
地上散落的精致木盒里,伯莱塔92Fs手枪泛着冷光。
一名特警检查着,抓起一把闻了闻:“全新,枪油都没擦。”
"人呢?"林峰踢了踢跪着的马仔。
年轻警员摇头:“都是小鱼,说老大在第二批...”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引擎轰鸣。所有人瞬间进入战斗位置。
我的夜视镜里,三辆改装越野车正蛇形驶来,车顶的探照灯将工厂照得雪亮。
杨傲说道:“看来大鱼在我们这。”
我们躲在暗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三辆越野车同时急刹甩尾,扬起的雪尘还未落下,车门就已猛地弹开。
五个黑影利落地跳下车,战术靴踩碎薄冰的脆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们动作娴熟得像排练过千百遍——两人警戒,三人直奔后备箱。
“操,还挺专业的。”陆宴的嘀咕从右侧传来。
后备箱弹开的瞬间,我的夜视镜突然过曝。
那里面整齐码放着六个铝合金箱,搬箱子的黑人手臂肌肉虬结,迷彩服右臂处有个不起眼的刺绣:像是一个乌鸦标志。
工厂生锈的铁门突然发出刺耳的呻吟。
我的手指立刻搭上扳机护圈,夜视镜里,冈仁的豹皮大氅在寒风中翻飞。
这个黑幡帮首领,脖子上挂着的天珠项链随着步伐晃动,在探照灯下泛着血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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