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否则自己真的跪在了杜白文面前,一时尊严,包括顾家的尊严,就会在顷刻之间荡然无存。此时,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那人磁性的声音再次回荡耳畔—
“顾女医,站的久了,身体不适,我亲自送你回去?”
“那就多谢慕容大人了。”顾明琴自然不会拒绝。
“为顾女医效劳,鄙人荣幸之至。”慕容秋油嘴滑舌,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明琴。随后回头,望向司徒远,谁知还没开口,对方似乎就已然读懂—
“慕容兄怜香惜玉,小弟怎么敢不解风情呢?慕容兄一路慢走,抱得美人归。”
“那是一定的。”慕容秋冲他眨了眨眼睛,好像是自信满满。歪着头,笑看着顾明琴,“顾女医,请吧。”
“多谢。”顾明琴点点头,任由他扶着自己,按原路返回。路过杜少航之时,看见他脸上痛苦的、震惊的、不可思议的表情,顾明琴什么也没说,和他擦肩而过,即使是走了很远,仍然可以感受到他悲愤的目光,或许他在等着自己一个解释。可这个解释,永远不会有。因为方敏的死,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
司徒远摇着扇子,笑看着前方的一男一女,这样看上去,果然是一对璧人、郎才女貌。如果慕容秋可以把顾明琴追到手,以后的事,那就更方便了。想到这里,露出得意之笑。此时,有一个手下急匆匆地走到他面前,耳语几句,引得司徒远瞬间变色。不说二话,只是匆匆追了过去。
一看如此,杜员外和陈锦显二人也是互视一眼,快步跟去。
“慕容兄,顾女医,慕容兄,顾女医……”
司徒远的声音由远及近,回头看去,只见他摇着扇子,不快不慢地向二人来了,身后跟着杜员外二人。慕容秋和顾明琴不禁互看一眼,他们怎么来了?
“司徒大人可还有事?”慕容秋直截了当。
司徒远拱手说道:“慕容兄,我知道,此番打扰,来的冒昧,可有些事,小弟刚刚得到消息,而且和你慕容兄关系密切,小弟如鲠在喉,不问个清楚,只怕心中难安,还请慕容兄勿怪。”说着,朝着他轻轻一揖。也不等他询问,自顾自地开门见山,“我听说,在这之前,慕容兄与顾女医,可跟那陈都尉发生了些许矛盾……”
“哟,陈都尉可真的是反应及时,这么快就过来向你司徒大人告状来了。”虽然是对司徒远说着,可慕容秋的眼光至始至终看向陈锦显,口吻也有些阴阳怪气。
四目相对,陈锦显略显慌张,不由地缩了缩脖子。
“哎哎哎,慕容兄,话可不能这样说嘛,陈都尉只是觉着事关重大,拿不定主意,故而才让手下人及时汇报,正好慕容兄和顾女医都在,我也好乘此机会,把事情问个明白,以免增加误会,一举两得,合情合理。顾女医,你觉得如何?”司徒远此时,突然转向顾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