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雍帝神色一滞,他似乎忘了自己宝贝女儿是什么性子,讪讪一笑,只得望蛟长叹。
“好了,您老人家也不用装可怜!”
刘毅摇头一笑,翻手取出四枚令牌,只一挥,雷海将、云鲸将、乌王将、银鲨将四大机甲这就伫立在众人眼前,那恐怖的身量、钢铁与艺术的完美结合,无不让在场之人为之惊骇,尤其是窦尔敦和杨香武,自得了兵刃,他们自认越阶作战不是问题,如今见了四大机甲,才知何为见识浅薄。
“这是四大将铠机甲,虽不如生肖战士,但单独一尊拿出来,也足以让普通人应付炼气化神境,若磨合的久,应付炼神返虚不是问题,尤其是雷海将,攻击力、防御力最是顶尖不说,还可蓄力爆发出强悍的雷电,十二生肖战士里能比的寥寥无几,父皇要不要试试?”
一听这话,文雍帝立即抓住刘毅的手腕,两眼放光,似是急切得到糖葫芦的幼童,
“当真?”
“当真!”
“果然?”
“果然!”
话音一落,刘毅与文雍帝同时恍惚,相视莞尔,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啊!”
刘毅慨然一叹,指尖轻点,雷海将双目立时摄下一道光柱,将文雍帝笼罩在内,待光柱消散,文雍帝已然不在原地。
“这!”
尽管对机甲的神异有所预料,琰武帝还是不免大惊,正欲开口相询,雷海将内却是传出文雍帝的声音,
“父皇,儿臣就在这儿!思之,这机甲怎么个用法?”
刘毅淡淡一笑,回道:
“心随意动便是!”
得了法子,文雍帝轻轻一动,雷海将这就抖动长槊,直搅得狂风乱舞,震得大地战战,若不是刘毅早在此布下阵法,只怕整座府邸都要崩塌。
“好家伙!这等威力,摧山折岳也不在话下!”
文雍帝惊赞一声,控制雷海将抬起长槊细细打量,又动动肢体,像是刚得到新玩具的幼童,遂又心神一动,雷海将立时化作手中一枚小小令牌,
“三十丈的庞然大物,竟是藏在这么小东西里!”
琰武帝凑近细细打量,极为自然的伸手去拿,文雍帝却是不动声色的抢先将令牌塞进怀里,毫不搭理自家老子凝滞的脸色,
“你!逆子!”
琰武帝胡子一抖,却也知根节在刘毅,刚要拉着老脸去讨,众女却是领着一干人有了过来,见两个皇帝都在,忙是行礼。
“行了,都免礼吧!”
琰武帝着急,摆了摆手,急忙就要开口,刘毅却是先道:
“父皇,通过考验的有七皇子、牛承业、薛蟠三人,我意让他三人执掌辰龙、丑牛、亥猪这三尊机甲,您意下如何?”
文雍帝点点头,这一点他早就知晓,他想知道剩下之人刘毅会怎么安排,
“至于其他人,”
刘毅没有卖关子,取出一枚制式令牌将机甲召唤出来,众人定睛一看,却见这机甲高有五丈,通体血红,身披甲胄,手持长枪,面容棱角分明,便是不动也自有一股煞气滚滚压出,
“此乃血武卒,共计三百尊,就由他们几个持有,至于剩下的,会在京营、新军、龙禁尉中擢拔悍卒充任。
另外,锦衣卫千户怀安,可持午马战士,窦尔敦、杨香武可持未羊、卯兔,左威卫大将军项赤可持寅虎战士。
大太保罗江可持云鲸将,二太保吴春可持乌王将,至于这银鲨将……”
刘毅故意迟疑半晌,见琰武帝眼巴巴瞅了半天,方将令牌送上,
“就献于皇爷爷!”
“好!”
见终是有了自己的份,琰武帝忙将令牌塞进怀里,扫过众人,笑道:
“既然得了机缘,那就切要珍惜!尤其是你,老七,莫要仗着皇子之尊胡作非为,自即日起,你们都是袍泽,千万要遵军令,敢有不从者,军法处置!”
“我等遵旨!”
见一切安排下去,文雍帝又是奇道:
“思之,这血武卒自有悍卒充任,子鼠、巳蛇、申猴、酉鸡、戌狗这五个战士你可有人选?”
“这……”
刘毅神秘一笑,回道:
“容我卖个关子!其他几个皇子也可来试试,但结果恐不会如愿!”
见刘毅说的明白,文雍帝也不再多问,与琰武帝凑到一起,自顾自研究其机甲来。
“你真打算把机甲给父皇和皇爷爷?”
榆阳公主瞧了眼兴奋的父子两个,暗下传音道:
“他们那个性子,搞不好会得陇望蜀!要我说,啥也不给他们最好!”
刘毅大感意外,打趣道:
“都说是女子外向,今儿个见识到了!”
榆阳公主悄颜一烫,不服气的嘟囔道:
“谁向着你啊!父皇和皇爷爷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还不是怕你吃亏!还有我那几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