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对那个角落的年轻人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在满屋子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视下,走出了台球厅。
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的浑浊空气和敌意。
阳光再次洒下,我却感觉比进去时更冷。
西七仓库。
徐文祖,那就是你下一个“画布”吗?还是说,那里藏着什么,让你不惜用这种方式引我前去?
我抬起头,望向江西区的方向。天空灰蒙蒙的,被城市的雾霭笼罩。
掌心那片写着“S7”的纸屑,已经被汗水浸湿。
无论那里是什么。
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
我骑上那辆单车,调整方向,朝着城市边缘,那片被遗忘的旧港区,踩下了踏板。
腰侧的疼痛,似乎也因为这明确的目标,而变得可以忍受。
风掠过帽檐,吹动额前汗湿的碎发。
眼神,在前方的路况和脑海中不断构想的“西七仓库”之间,冰冷地切换。
徐文祖,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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