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极致,精准地格挡、卸力、点刺,每一次碰撞都巧妙地将刘洪的巨力引偏,刀光如跗骨之蛆,总能在最不可能的角度寻隙而入,逼得刘洪不得不回叉自救。
剑锋数次贴着刘洪的咽喉、心口划过,留下浅浅血痕,惊得刘洪亡魂皆冒。
“好快的剑!”刘洪心中骇然。
“嗤啦!”
冷血手腕一震,长剑顺势上挑!
“噗!”
一颗须发戟张、怒目圆睁的头颅高高飞起!正是“分水夜叉”刘洪!
无头的尸身重重跪倒,血如泉涌,染红了整个船头。
冷血看也不看,身形毫不停滞,脚尖在船头护栏上一点,人已如鹞鹰般冲天而起。
半空中,他目光如电,瞬间锁定了指挥船上那面还在混乱挥舞、代表前军指挥的“鬼头”大旗旗杆。
“唰——!”
一道匹练般的剑光凌空斩落!
咔嚓!
碗口粗的旗杆应声而断!那面象征着水匪前军指挥的“鬼头”大旗,连同断裂的旗杆,颓然砸落下来,重重摔在甲板上,溅起一片血水和碎木,船队前军彻底崩溃。
水师官兵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声浪如怒潮般席卷江面。
“杀——!”
战鼓擂动,号角长鸣,原本被水匪压制的水师战船此刻士气大振,如狂涛般向前推进。箭雨泼洒,刀光映水,官兵们借着冷血斩将夺旗的威势,向混乱的水匪发起猛攻。
前军匪船阵型已乱,主旗折断,三当家授首,残存的水匪肝胆俱裂,再无战意。有人跪地求饶,有人弃船跳江,更有甚者挥刀砍向同伙,只求夺路而逃。
冷血立于船头,剑锋滴血,目光冷冽。江风卷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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