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年轻人,有个火热的心,这是谁唱呢?这些人咋这么有文化呢?”
“呀,外面又来人了?我出去看看。”赵晓月说着就走出门口去看,一看是李晓杰,喊道:“李晓杰。李晓杰,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这是老马家,就兴你们来,不准我们来吗?”
“行,行行行。老同学,还是那么厉害?”
“行,我给你们说,我老远就看见你们了,你们几个赶着马车,拉着粪,把车赶到老邱家那边了,你们把车赶到那,把车靠边一停,就跳下车,唱着歌,哼着小曲,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就来了。”
“呀,李晓杰行啊?会跟踪侦查了。”
“会跟踪侦查了,这么说吧?我对于你们的诡秘行动了如指掌。”
“呀呀呀呀,李晓杰,真能吹,你 可别吹了,我问你,我来看老同学,家军,你来干啥来了?你这么个大闺女,该找婆家了吧?”
“赵晓月,家军哥是你同学,不也是我同学吗?找婆家,赵晓月,我可不用你操心了。我早就有婆家了。”。
“你有婆家了,李晓杰,你婆家是谁呀?”
“是谁,无可奉告。
”不告诉我,我给你说,你应该和你家军哥搞对象。你要和别人搞对象就不对劲了。我记得在咱上学的时候,你不是我们学习小组的,你可有办法了,你硬挤到我们学习小组的,你不会就问家军,家军可没少帮你啊?”
“没少帮我,我家军哥愿帮我呀,我也知道啊;可我就不和家军哥搞对象啊,气蒙你呀,你能怎么的,是吧,家军哥。”李晓杰说着,笑着一襟鼻子。一转身,又说道,“家军哥,鼻梁子治疗好了吧?你没在家,我来了,我听别人说你被那个坏小子郑三炮给砍了,我就跑来看你来了,我来,你都上富锦走了,我要去,我问咱妈你去富锦哪个医院了,咱妈说不知道。叫我别去了,咱妈说你就在家等着吧。”
“呀呀呀,呀呀,李晓杰,李晓杰,你老婆婆都认了,还说没搞对象呢。”大家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李晓杰说,怎么的,你管的还挺宽呢,你就擎着喝喜酒得了。
“喝喜酒,好啊,家军,你好好养伤,我们走了。马车,往地里送粪的车还在那边大道上呢。”赵晓月喊道。
“好好,歇着吧,家军哥,大家还等着叫你记工呢。”周三子说着也往外走。
“好的,好的,赵晓月,志明哥,周三子,你们慢走。李晓杰,你代我去送送客人。”
“好的,我送客人,我送客人了。”李晓杰说着笑着。就出来送客人。周三子和志明说不用送不用送。周三子和志明说不用送,是对李晓杰不熟啊。而赵晓月就不同了,是同学啊,赵晓月说,还用你送了,我们自己不会走啊。你就等着吧,马家军收拾你吧。李晓杰听到赵晓月说她,顺手拿起一根苞米杆子就来打赵晓月,赵晓月腾腾腾跑了。
客人走了,李晓丽才从那西屋出来,上东屋来,说,家军哥好。说着还脸红了。
“好,坐下吧,晓丽。”
李晓杰问俺娘,说,妈,我家军哥,在县里医院住院那指定不能吃好,我给他做点好吃的啊?俺娘一看李晓杰很会来事,说,你做你做呗。正好,咱家还有你几个弟弟那天推磨,拉的小黄米面,昨天我又新烀的豆馅。你就用这黏米面,包这豆馅子,烙两锅粘火勺子吧。平时,你家军哥最愿吃粘火勺子了,特别是烙出来那粘火勺子那铬渣。
铬渣,李晓杰说,妈,谁都愿吃铬渣,因为烙粘勺子的时候,那铬渣粘的油多,香啊。
“香,晓杰”,俺三队分的豆油少呀,俺队要是分豆油,分的像你们二队那样,一口人分四五斤,那咱就用豆油炸油炸糕了,那就更香了。俺娘说着就上西屋,拿黄米面子和豆馅。这李晓杰,就跑过来给我说,家军哥,你愿不愿吃油炸糕,你要愿意吃油炸糕,明天我再来,我从家拿一瓶子豆油来,给你炸油炸糕吃。
“你消停点吧,你从家拿豆油,给我炸油炸糕,你可别惹我那老泰山大人了。我这辈子呀,以后啊,能天天吃上你做的苞米面大饼子我就满足了。”李晓丽说,就是嘞,要不咱爸那个,我早叫家军哥姐夫了。
“哎,行,家军哥,我去给你烙粘火勺子去。你在这教李晓丽”文言文。你给李晓丽教明白了,李晓丽回家,帮我给你那老丈爷说,也 中用。”
“啊,你没看我在这紧得给李晓丽打进步,给他串讲卖炭翁课文吗?”李晓杰听我这样一说,笑着说:行,会表现,有进步。
“哎呀,你快去干你的活去吧,我们还学习呢,你就去给 粘火勺子,烙的香点,甜点丢得了。”
好,咱来学习咱们的,你看书,看课文,卖炭翁,用白话文,就可以解释为:卖炭的老头,翁。就是老头的意思。
伐薪烧炭南山中,伐,是砍伐,薪,指的是木材,树木,烧炭,不用解释了,就是用木头烧炭,南山中,就是在南山里。把这句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