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宇的枪其实早就上缴了,可他还在姨家放了一把家伙!
第二天早晨到了他姨家,就去敲门。
他姨家有个弟弟,挺崇拜他这个社会上的哥哥的,一开门就问:“哥,这么早,啥事儿呀?”
“你别他妈废话,快点,把我放你这儿的那个东西给我拿来。”
“哥,干啥呀?”
“让你拿你就拿,别废话,快点啊。”
“行,哥。”
没一会儿,他表弟拿了个黄纸油纸包着的东西过来了,打开一看,里面是把枪,还有五发子弹。
张宇拿过来,“叭叭叭叭”把子弹装上,一上膛,往腰上一背,就说:“我出去办点事儿,跟谁说都别说看见我了,听见没?”
他表弟才十八九岁,还挺想跟着去的,说:“哥,我陪你去呗。”
“不用,你他妈好好上学得了啊,行了,走了。”说完,张宇就消失了。
从那天起,郝树春和赵三他俩可都在同时打听张宇的下落呢,可长春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想打听个人还挺费劲。
张宇呢,戴着个鸭舌帽,再配上小墨镜,还戴着个小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是谁,郝树春的那些兄弟,像孙鹏春、张俊来、万宝啥的,给他打电话,他根本就不接,传呼也不回,可把郝树春给急坏了。
张宇这股气还是冲着赵红河来的,他也不能冲着赵三去呀,毕竟赵三解决的挺好的,他说不出来啥毛病。
这赵红河脑袋上的线都拆了,从最早打仗那时候算起来,都过去七八天了。
这赵红河拆了线,就寻思着出门找点乐子,心里想着,“这几天憋坏了,要不出去喝点花酒啥的。”
这时候,有个老黄给他打电话了,“喂,啊,大哥,我跟老胡啊,晚上打算去喝点,去那个滚石,听说那儿又来几个跳街舞的,长得可带劲了,听说还是国外的呢,你过来呀,咱们一起去看看呗。”
“国外的呀,哈哈,还没看过外国妞跳舞呢,溜达溜达也行啊。”
“行,晚上我过去啊,嗯,哎呀,来个埃及艳后跳跳舞,整个绸子叭叭一甩,老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