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红河跟他那帮狐朋狗友上酒吧啥的都是他花钱,他还挺享受这过程。
他去酒吧那消费可不低,一进去,最低都得三万五万的花销。
再说这张宇,毕竟在长春也算二线社会人物了,还是个冷面杀手,宋家洼子那一带出了老多猛人了,他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张宇在社会上也有一帮小兄弟,可不是郝树春手下的兄弟,就是社会上混的,比如说宽城的,或者朝阳那边的,他们都知道张宇混得挺厉害,就跟张宇说:“宇哥,你要有啥事,招呼一声啊,有机会,咱一起干点儿啥。”
所以张宇人脉也挺广的,他当时就跟这帮小老弟交代:“你们给我打听打听这长春的赵三他大哥赵红河,要是发现他在啥地方出现了,哥们儿,赶紧给我打电话,亏待不了你们。”
哎,这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些个小混子,只要给钱,啥事都愿意干。
这赵红河也算是倒霉催的,憋了三天没出门,这刚一出来就摊上事儿了。
他又不是啥名人,不像赵三,走到哪儿都有人认识,他平时就好装装逼,行事挺高调的。
那天晚上,滚石那个场子,那里面可是热闹非凡,人挤人都快满了,算得上是个大场子了。
八点多的时候,赵红河坐在那儿,跟着五六个哥们儿,都是四五十岁的老爷们儿,一个个也挺爱凑热闹的,不想花钱,就跟着他混,让他安排。
到了晚上九点钟,台上正好有个艳舞表演,那舞者是个外国人,看着挺白的,可能是乌克兰的,大白腿露着,腰间还挂着玻璃珠子,一跳舞,那珠子晃悠着,胯骨肘子跟着摆动,再配上那小曲儿,可把这帮老爷们儿看得眼睛都直了,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那屋里四处灯光打得都挺暗,只有台上的大灯照着雪白的大腿,柔软的腰肢,摇曳的铃铛,把赵红河都看傻了,看得正来劲儿呢,他哪知道危机已经来临了!
赵红河在这看得正来劲儿,那屋里灯光挺暗,就几束灯柱打在台上,专门给这帮人看表演,台下就挺暗的。
赵红河在那儿感叹:“哎呀,我操你妈,生平头一回看这洋玩意儿呢,这可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啊,哎呀,我操你妈,真好啊,这老外白得晃眼,我操他妈的,你们说那啥地方能是白的不?哎呀呀!”
旁边哥们儿就搭话了:“哎呀,哥,你说这玩意儿能领出去不?”
赵红河一听,就冲旁边一小伙子喊:“来,小伙儿,来来来来,把包拿来。”
他那包里可有十来万呢,天天都带着,“叭”的一下就拿出一万来,递给那小伙儿说:“小伙儿,给我拿去打赏台上那个跳舞的啊,你告诉她,是赵红河打赏的。”
这小伙儿一瞅是一万块钱呀,赵红河又给他拿了五百块钱小费,小伙儿乐呵地拿着钱就上台了。
那台上跳舞的外国人听不太明白中国话,旁边有翻译跟她说:“来来,那边那桌大哥打赏了啊,赏了一万!”
然后主持人也在台上喊着,那主持人一看有人打赏这么多,高兴坏了,毕竟那年代打赏个万把块的,估计他还能提点呢,就在台上喊:“哎呀,妈呀,欢迎卡二台的赵红河大哥打赏一万!”
这一喊,底下的人“呱呱”鼓掌,赵红河那几个兄弟也跟着起哄:“哎,在这儿呢,打赏的在这儿呢!”
就这一出,正好让屋里头玩的一个小混子给瞧见了,这小混子一眼就盯上赵红河了,再仔细一瞅,这赵红河跟赵三长得那叫一个像,那就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四方大脸,浓眉大眼的,一米八多的大个儿,在这些兄弟里,赵红河最像赵三了,他二哥都没他像,那小子一寻思,长春能有几个赵红河呀,还跟三哥长得这么像,肯定就是了呀。
这小混子二话不说,麻溜儿地就出去了,为啥呢?他就是个没啥名气,在社会上闲逛的街溜子,有这个机会了,出去就赶紧给张宇打电话。
张宇这正到处找这赵红河呢,在铁北那儿,电话就响了,“喂,哎哎,宇哥,哎,我是小六子啊。”
“小六子,啥事呀?”
“宇哥,你不是让我找那个长春赵三的大哥赵红河吗?是不是找他呢?宇哥,是不是还在找呀,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不?”
“别他妈废话,快说,你知道他在哪儿?”
“宇哥,你说话可得算数啊!”
“你要能帮我找着他,我肯定不能让你吃亏!”
“宇哥,就在那个匡山的滚石,人民广场那儿呢,我在这儿玩,跟哥们儿喝酒呢,他就在对面,我肯定没认错人,我本来不认识他,可他长得跟赵三就跟一个模子扒出来似的,五十来岁,再加上刚才主持人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