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马缰,目光扫过人群,“但夏军不收散沙”。
话音刚落,身后的禁卫军“哗啦”一声列成横队,枪口齐刷刷对准演武场。
阳光下,枪管的寒光让本就心虚的残兵们一阵骚动,有人腿一软差点跪倒。
“想解甲归田的,把兵器堆到东边,脱了军服站左边,想继续当兵的,把兵器擦干净,站右边”。
“但记住,夏军的兵,只认规矩和本事”,秦大的声音透过方阵传得很远,“给你们一炷香,想不清楚的,按乱兵处置”。
人群里炸开了锅。一个满脸刀疤的兵痞突然嚷嚷:“凭什么听你们的?老子跟着范大人守过城!”。
他刚说完,旁边就有个年轻士兵拽他胳膊:“疤哥,夏军打炮的时候,咱们可是在城楼上看着的……”。
“看什么看?”,疤脸还想嘴硬,却见禁卫军里走出个黑脸连长,手里拎着把军刀,几步冲到他面前。
刀疤脸下意识举枪,连长手腕一翻,刺刀“噌”地挑飞他的长枪,然后一拳“啪”地抽在他脸上,打得他嘴角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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