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边,他靠在沉船牢固的木板上,精神想烈阳下发卷的树叶子,萎靡。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不清,眼睛分分合合就要睡着了,外面的动静却在一秒之内将他的瞌睡虫杀死,并送到杳无音讯的天涯海角埋葬了。
朦胧的邀邈的睡意一下子被赶走,凌沉从浮浮沉沉的浅眠中清醒,眼神很迷茫,但是大脑很灵活。
就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打家劫舍了,他望向箫飒吼叫的方向,白眼就像砸过去的五指山压在他头顶。
他遇到什么大麻烦的以为,都只是以为而已,他打了个哈欠,坐等看好戏。
一场由箫飒这位神迹男分化出的导演和演员,自导自演自己编排的牛鬼蛇神催泪剧、铿锵玫瑰苦情戏——沉船堆不相信眼泪。
将个人思想行事风格浮夸到了极限的箫飒,正从沉船内部通向舱门的小道上跑出来,从黑暗的世界跑向光明,之所以说他浮夸,是因为还没见到其人凌沉就听到了其声。
沉船大部分还浮在水面,箫飒的每一步如同有拔动千斤的重量,整艘船都随着他落脚的步奏,一沉一浮地伴奏着,箫飒是个重在丢人现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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