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没事啊。”
洗衣机好笑道:“嗲声嗲气的想干嘛?”,又准备脱掉大衣换鞋子:“饿了吗,刚刚德国的电影局局长告诉我一个好点儿的餐。。。”
嗯?
路老板低头换鞋时,刘伊妃突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腰。
她把脸贴在冷冽的大衣上,呼吸间都是风雪的气息。
这个拥抱似乎比往常更用力,像是要把他骨子里的寒意都驱散。
“怎么了?”路宽被她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怔忡,却听见背后传来闷闷的声音:
“没事,就想抱抱你。”
以路老板的敏锐,定然已经觉察到一丝异样了,可就这一下午的功夫,能发生什么?
他轻笑道:“今天怎么这么黏人?”,一边拿掌心抚过她后颈微凉的肌肤。
小刘充满爱意地仰起脸,睫毛在壁灯暖光下镀了层金边,瞳孔里映着窗外柏林零星的灯火,像雪夜中摇曳的烛芯。
她攥着路宽的衣领踮起脚,选择用最原始的方法表达此刻的情感。
双唇相接的瞬间,远处柏林电视塔的激光束恰好扫过。
碎雪在玻璃窗外簌簌飘落,将两人的剪影投在米色窗帘上,与城市渐次亮起的霓虹重叠成流动的光晕。
路宽更觉得好笑了:“这怎么个事儿?意思先不吃饭了,先吃你啊?”
小刘千娇百媚地瞥了他一眼,出奇地没有骂他:“你要是想,随时。”
“嘿!”洗衣机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四下张望:“你这屋里不会真藏人了吧?”
嘴上调侃归调侃,大手已经掐住了软嫩的屁股瓣。
小刘也不拍开他的手,只是仍旧爱意缱绻地钻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男友的腰:“我刚刚看了个影评,说从你的电影里看到了孤独。”
路老板刚想嬉笑怒骂是哪个吃饱了撑的影评人,就听到怀里的小女友语气温婉地问了一句话。
“路宽。”
“嗯?”
“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的呀?”
刘伊妃突然抬头,眸子映着窗外的雪光,鼻尖微微泛红,像只执着又柔软的小鹿:
“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