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情况:“嘉王府守备森严,上次派去的死士全都被杀,这次影卫过去没有靠近王府,从上次抓主子的药人调查,费了一番功夫打听到,肃州有一位邪医,脾气古怪,医术高超。”
“但是他救人全看心情,听人说哪怕他将人救活了,一个不高兴也能给人再毒死,生平最喜欢的就是用活人试药,也是因此扯上了人命官司,后来听说被杀了。”
宗玉蝉怀疑:“被杀?谁杀的?”
“肃州知府杀的。”
宗玉蝉冷笑:“肃州知府不是嘉王的人?死没死的谁知道?抓我们的人和肃州脱不开干系了!甚至可能就是嘉王干的!”
宗之涣语调温和,不赞同道:“阿虫,没有证据之前,不能胡乱猜测。”
宗玉蝉有些不高兴:“药人可不是哪都有!肃州又是嘉王的封地,如果不是他心里有鬼,他何至于将我们派去的人全杀了?要说和他没有干系,打死我也不信!”
宗震泽则是皱眉沉思:“如果是嘉王的话,他抓我们也就解释得通了,他想要……抓我们不杀,肯定是我们活着更有用,难不成是想用我们要挟长公主?”
宗玉蝉眼神一寒:“哥哥和爷爷差点被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宗之涣起身:“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得赶紧一封奏本送去京里给陛下。”
宗玉蝉拉住他:“哥哥,你有证据吗?”
宗之涣一怔。
“那是舅舅的亲儿子,我们没有证据,如何敢乱说?哪怕舅舅真的相信了,自己家的丑事被我们知道了,舅舅心中又岂会痛快?”
宗震泽开口:“之涣,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