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九帝!”刘备将账册拍在案上,案角的烛台震得摇晃,“竟用这等腌臜手段!”
糜竺突然来访:“主公,袁术的使者就在偏厅!他说愿两家修好,条件是...”
“条件是让我承认他淮南称帝?”刘备苦笑不已。
他现在别无选择,如果一直被两方夹击,他们扛不了多久。
刘备望着灵前陶谦的牌位,突然扯下孝布系在手腕:“传我令,与袁术歃血为盟!云长率百万大军,收复广陵!”
关羽的骑兵像劈开晨雾的闪电。破晓工会的人还在懒散的晒着太阳,冷不防城门口扬起烟尘。
“敌袭!”
城内的人都慌了,之前陶谦从来没主动进攻过,他们根本没有防备。
九帝在城中太守府,听闻广陵南门遇袭,正想调兵,又接到了暗探的语音。
“主公,徐州如今被刘备接管,袁术已经和刘备结盟,已经退兵了!”
“这次完了,大耳贼太难对付了!”
同一时间,青州的祸起萧墙已经拿下了北海,成功占领四个郡,已经在出兵准备拿下齐郡,州府临淄所在地。
不过他的竞争对手是曹操,亚历山大。
秦风在占领泉陵后,下令大军休整两天,主要是分配这些户口,然后从后方调动队伍过来,长期远征超过十天的话,就需要军粮了,兵员也无法及时补充。
所以不是铁血盟发动不了更大规模的战争,而是军粮受限,只能维持这么多的规模。
不过在铁血盟拿下荆州后,就不一样了,荆州是天下中心,鱼米之乡,从南阳往哪边走,都不远,以后的粮食供应效率绝对会大大提升。
秦风没有叫联盟其他人商议,而是叫来了自己的谋士,几个副盟主虽然不错,不过都不是军事奇才,小事情则罢了,大事情他们也要查手机。
法正,李儒,陆逊,马谡,白起几人都被叫来商议。
秦风端坐主位,手指轻叩案几,开口道:“诸位,江陵乃刘表重镇,拿下此城便可截断襄阳的钱粮。如今江津口、乌林口、二处可作突破口,说说你们的看法。”
法正折扇一合,率先起身:“主公,江津口距武陵最近,守军却是蔡中、蔡和二人。此二人本是纨绔子弟,全凭蔡瑁裙带关系才得此职位。前日我方细作回报,二人竟在营中掷骰子赌饷银,连巡逻换岗都交由偏将代劳。依属下之见,猛攻江津口,三日之内必能破城。”
李儒冷笑一声,扶着胡须慢悠悠道:“孝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蔡中、蔡和虽庸碌,江津口却是江陵最险的渡口,刘表在此布下三层鹿角、五道绊马索,且与江陵城隔江相望,敌军援兵半个时辰便能抵达。强攻只会徒增伤亡。”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乌林口虽是刘磐守卫,却因毗邻江夏。我军可扮作过往商船,趁夜抵近渡口。待敌军辨认之际,火箭齐发烧其战船,再以精锐步兵抢滩,定能出其不意!”
“李军师此法未免太过冒险。”陆逊忽然开口,“乌林口守将刘磐深谙水战。他才被我们打败,怎会对我们毫无防备?况且乌林口到江陵城沼泽密布,不利于大军展开。”
这时,马谡走到悬挂的江陵地图前,指向西北一处不起眼的标记:“此处是汉津。虽说沿途多是原始森林,车马难行,但正因如此,敌军才只派了一偏师的兵力驻守出口。那处关口确实一夫当关,可敌军万万想不到,我军能穿过密林绕到关口背后。”
他指尖重重一点巫城:“只要拿下汉津,半日便可抵达巫城。此城是江陵西北门户,拿下它既能作为中转站,又能断绝江陵与襄阳的联系,届时江陵便成孤城。”
李儒当即反驳:“胡闹!汉津那条路连猎户都少走,大军穿行其中,若是迷失方向怎么办?守卫的兵力虽少,真要据险死守,我军困在林中只会不战自溃。”
“幼常是本地人,既说熟悉地理,想必早已探过这条路?”秦风忽然开口。
马谡拱手道:“主公明鉴。属下少年时曾随家父游历荆南,汉津那片林子我跟着猎户走过三次,林中虽险,却有一条采药人踩出的小径可通关口侧翼。只要派熟悉地形的向导带队,三日之内定能抵达。”
秦风原本是想猛攻江津的,如今有了主意:“好!就依幼常之计,但需略作改动。”
他看向众人:“明日,我亲率兵马佯攻江津口,多备旌旗锣鼓,务必让蔡中、蔡和以为我军主力在此。”
最后目光落在马谡身上:“幼常,你与邓艾同去。邓艾军团善走奇路,你负责引路。”
这也是秦风有邓艾的原因,没有这个人的话,这个战术不行,最后的关口走不过去的。
马谡躬身领命:“属下遵命!”
李儒却有些不解:“主公,若主攻汉津,为何还要大费周章佯攻江津?”
秦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蔡中、蔡和虽是草包,刘表却非庸才。若我军按兵不动,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