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施针,驱除寒气,但过程可能会痛,也可能会出血,请好汉忍着,切莫乱动。”
“先生尽管放手施为。”
他是战场上见惯生死的人,这点针灸之痛,对他而言,不在话下。
抑制住心中激动,初正才拔起第一根银针,在火上烤了几下。
随后,毫不犹豫对着那将军伤处附近,扎了下去。
初正才哪会什么针灸,这一针下去,鲜血立刻流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流出的血,他眼里悄然闪过一丝激动。
总算得手了!
但他仍然显示出一副专心致志的模样,连续扎了十来针。
直痛得那将军浑身一颤接着一颤。
见鲜血足够,初正才立刻拿起身边的白布,将流出的血一一擦干。
这个动作,看上去丝毫不违和。
大夫替病者擦掉鲜血,再寻常不过。
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些插在白布上的鲜血,才是初正才真正所需。
约莫三刻钟过后,初正才拔掉最后一根针,擦掉最后一滴鲜血。
他长出一口气,缓缓直起身子。
随后将那块沾满鲜血的白布,随意往地上一扔。
他必须要装出它只是垃圾的假象。
万一这将军心血来潮,把那块白布要回,那辛辛苦苦全盘计划,就落空了。
果然,见初正才把那“废布”往地上一扔,那将军看都不看一眼。
那侍卫开口:“这就好了?”
“多年沉疴,哪那么快好,明早午时,阳气最盛之时,还得再施一次针。”
那将军活动了一下双脚,只觉麻痹之感登时消失,心中大喜。
对初正才医术更是深信不疑。
“多谢先生。”他一抱拳。
随后示意侍卫给付诊金。
那侍卫刚掏出钱,却被初正才阻止。
“在下看病虽贵,但也有个原则,治不好,不收钱。”
越是这样,对方越是觉得初正才确实是高人无疑。
那将军心中敬佩,但依旧面无表情:“如此,明日午时,在下准时前来。”
“不送!”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