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位卫队长决定带领他们的卫队加入到此次行动中:剩下的那个选择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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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海军上将果断挥手否决掉。
“那是我带在身边四十年的心腹,他怎么可能背叛我:中立就是背叛!”
“不,他的确没有背叛您:他选择中立的唯一条件就是不能伤及您的性命。”
说到这里,皮克曼停顿了一下。
“但您可能早就忘记了。”
“还记得那场导致了整个贝鲁斯冕区基地水兵暴乱的原因么?”
“……”
“事实就是如此,阿西尔大人,您的卫队长的唯一的女儿,在率领她的家乡民众抵制神圣泰拉的不公平税款时,在人群推攘的混乱中被流弹打死了:因为当时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混乱,所以当他赶回去的时候,他甚至没能找全他女儿的尸体。”
“可……这……”
海军上将瞪大了眼睛。
“我怎么不知道……”
“您当然不知道。”
皮克曼打断了他。
“您不会知道的,因为那名卫队长从始至终都对你隐瞒了这一切。”
“他太了解您了,他知道无论您究竟如何信任他,您都不会替他报仇。”
“所以,他隐瞒了一切:找到了我。”
“……”
“所以,那场谈判,你是不是也在暗中做了手脚,皮克曼?”
“的确如此。”
参谋长点了点头。
“那些暴乱水兵们的胃口,原本比您看到的要大不少,直到我在私下里找到他们中最聪明的那些人,向他们介绍了战帅荷鲁斯的计划和新世界,说服了他们:如果您曾经看过那些名字的话,您应该也会在后来的升迁名单上看到他们。”
“我从不看这种东西。”
“泰拉也会犯相同的错误,不是吗?”
海军上将沉默了:哪怕是这一整场叛乱对于他的打击,似乎也没有皮克曼刚才所披露的那些真相来得大。
他无比艰难地移动着,在这一瞬间仿佛又老了五十岁,不再试图走到落地窗前观察外面的场景,也不再试图靠近那扇唯一能够朝向的大门:现在的海军上将就像是一个符合其真实年龄的老人一样,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了沙发上。
过了很久,也许有好几分钟,阿西尔才有些艰难地开口。
“告诉我:还有谁加入了。”
“您明知故问,不是么?”
皮克曼收起了枪,缓慢的来到了海军上将的身侧站定,依旧是一副诚实可靠、尽职尽责的模样:就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场疯狂的幻觉,他还是那个参谋长,那个海军上将最信任的人。
“很多疏忽其实都有迹可循:我们有些时候无法遮掩的很好。”
“您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前线的那些哨戒世界已经很久没有传回消息了。”
“你们也说服了他们?”
“有些人是不满意泰拉的统治,还有些人就是心甘情愿的加入战帅。”
皮克曼叹了口气。
“说真的,如果黎曼鲁斯指望靠这些哨站来保卫他侧翼的安全的话。”
“那他会吃大亏的。”
“有些哨戒世界的总督,早在二三十年前就已经倒下了牧狼神,他们甚至已经有子嗣成为了战帅的天使。”
“……还有呢?”
“那些巡防舰队。”
事到如今,皮克曼似乎也没有了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
于是,当大量蓄谋已的叛乱者们和少量惊慌失措的守卫者,围绕着已经沦为一片废墟的街道和广场捉对厮杀,又在彼此争抢着港口处那些舰队的控制权时,双方理论上的最高领导者,竟然就呆在一处没有任何人能够打扰的房间内,一边平静的目睹着落地窗前的尸山血海,一边如往常般地谈话,好似这一切根本不存在。
比起平时,皮克曼出奇的话多。
“我们拉拢到了八艘战列舰中,五艘的支持和一艘的中立,有超过一半的巡洋舰的指挥官愿意站在我们这一边,至于那些小船则根本无关紧要了:他们会利用这些特意安排好的巡航机会,在出击过程中,秘密处理掉那些不太听话的人。”
“凭借这支舰队,我们将能够从侧翼直接压制芬里斯的领空。”
“想想看,如果前线的太空野狼舰队发现他们的母星被包围了,又会如何?”
“至于那些说服不了的,他们被派遣了短时间内回不来的任务。”
“永远回不来?”
“是一段时间。”
皮克曼执拗地更正了这句话。
“您知道吗?在牧狼神的所有宣言中,有一句是我最喜欢的。”
“我们不是为了杀戮而反叛,我们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