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清楚吗?”
王书桓冷笑一声,眼神锋利的逼视着徐一禾。
“我师傅在镇岳崖上遇袭的那条蛟龙你可认得?”
“倒是好手段,将那蛇蛟磨角拔鳞,以为这样就可以毁灭一切证据?”
面对王书桓的逼问,徐一禾先是一愣,随后气急败坏,
“王书桓,你,你是在怀疑我?!”
“不,我是在怀疑你们整个徐家!”王书桓冷哼一声,瞳孔中雷弧跳动,散发着暴躁危险的气息,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带着一股电离气味。
“王书桓,你敢如此辱我!”
徐一禾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紧咬银牙,心一横右手一招,通体蓝色的碧淼剑从客厅出鞘应声入手。
托王书桓那滴真水的功效,现在徐一禾对碧淼剑的掌握更上一层楼,已经可以凝空召唤,
王书桓冷冷的看着徐一禾召唤碧淼剑:“是要负隅顽抗吗?”
“王书桓,虽然你对我有恩,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这样肆意的侮辱我!不要以为你是白云五真传就可以仗势欺人!”
徐一禾怒气冲冲的剑指王书桓,整个房间中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哼,广圳大学救你们母女现在想来就是一个错误,你们徐家都是小人,狗改不了吃屎,心善救狗却被狗反咬一口。”
“王书桓,你住嘴!”
徐一禾再也忍受不了,手持碧淼剑朝着王书桓斩去,
剑光如水,即使徐一禾暴怒之下已经有点失了章法,但仍旧映照着整个房间满是水色。
水本轻柔,润物细无声,但是此时房间中的水色却是步步杀机,如同海啸惊涛。
徐一禾本就证得先天多年,又有此神兵加持,寻常先天不要说斗法,就连近身都近不了。
但,那是寻常先天,王书桓肯定不是。
稍微激发雷炁,王书桓便像一尾游鱼一样在水色中身形腾转,作为唯一一个在先天境界就可以凭借雷炁御空飞行的先天,王书桓的速度在白云五真出传中只有李灵儿可以勉强持平。
徐一禾连斩数剑,整个屋子中柜子,书桌接连被斩断,却迟迟无法碰触王书桓的衣角。
意识到王书桓是在猫捉老鼠戏弄自己,徐一禾怒气更甚,整个房间中的水色也愈加狂暴。
王书桓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证得先天十几年,你就只有这些本事吗?”
“脚步虚浮,气息混乱,就连剑气也杂乱无章,一点剑仙法的凌冽灿烂都没有,你这十年都活到狗上了是吗?”
徐一禾额头上满是汗珠,脸上被气的满是潮红:“王书桓,你闭嘴!”
“你徐家想什么?想要当球奸吗?”
“你闭嘴!!”
“那你是什么?是质子还是迷烟?以你们母女的恶心行径,倒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闭嘴!闭嘴!你闭嘴啊!!”
徐一禾每斩出一剑,王书桓便不紧不慢的嘲讽一句,此时的王书桓有戾气,很大的戾气,和他平视温顺无害平平无奇判若两人。
他刚刚听李灵儿说了那日在镇岳崖看到的师傅形象,
周身龟裂,宛若血人。
李灵儿跟脚非凡,能见到旁人不能见之事,所以李灵儿的话,王书桓信。
随后,王书桓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自己一念之差救了徐家母女,师傅又怎么会遭此袭击?
那条被磨角拔鳞的恶蛟分明神似徐家在广圳大学豢养的蛇蛟,整个华国,也只有徐家在养蛟!
所以,这一切的根由,都在自己!
于是,他携暴怒而来,要激怒徐一禾,亲口承认这一切。
当然,不承认也没事,他自然有其他办法。
“王书桓,你闭嘴!”
“闭嘴!”
“闭嘴……”
越来越有气无力,徐一禾到最后已经带着哭腔,手上碧淼剑也越来越没有章法。
王书桓脚下雷炁则是越来越快,带着猎猎风声。
其实两人的差距并没有那么大,碧淼剑乃是凶兵利器,真要正面拿下徐一禾,王书桓身上或许也得见点彩,
但是仗着速度的优势,加上徐一禾十年来荒于修炼,灵气虚浮,加之又怒气攻心乱了章法,才会造成现在猫捉老鼠一样的碾压局面。
眼见差不多了,王书桓眼中杀机一凛,一记掌心雷便向着徐一禾轰击而去。
砰!
轰隆隆!
徐一禾倒飞出去,连续撞翻了许多家具,身形狼狈。
而后王书桓右手一招,碧淼剑顿时倒飞至他的手上。
当徐一禾挣扎着站起身时,一柄湛蓝的剑气已经抵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王书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语气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