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黄某人临入土了,也做上那么一件缺德事吧,纸笔呢?拿来,我给你写。”
“这就对了,纸在这,笔墨我不曾带来,还得借你家的一用。”
文贤贵笑了,又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白纸。他知道黄先生自视清高,实则一点骨气都没有。要是有骨气的人,之前也不可能时常进出牛镇长的家。这种人,背地里估计也是干一些鸡鸣狗盗的事。
“也罢,替我把玉秀叫来,拿出笔墨。”
这事情太大了,黄先生感觉两边肩膀各压着重重的石头,根本无力站起来。
文贤贵把刚才把玩的那根小烟夹上了耳朵,轻声的说:
“这等小事,就不劳烦玉秀了,你的笔墨放在哪里?我去给你取来就行。”
“在书房里,去吧。”
黄先生指着旁边的一间房间,话说得很疲惫。文敬才毒,可终究毒不过后辈啊。
文贤贵动作很快,一下子就溜进了黄先生的书房,把笔墨镇尺这些都拿了出来,一一摆在了黄先生的面前。还滴了几滴茶水进那砚台里,亲自研起墨来。
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那些下人不知道尺度,很有可能就会说出去。他来亲自干一些下人的活,换来的可是岑洁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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