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骰子,谁来也是骰子。
小安搓了一会,然后随意地抬起手,又拍打了一下。
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桌面上哪还有骰子呢,就是一小撮面面。
骰子呢?
显然是被搓成面面了。
我的乖乖,这一手功夫可是世所罕见,那骰子再不结实,也比土坷垃硬吧,这小子怎么做到的。有人见识过硬功夫,可是就这么随意地把坚硬的骰子搓成面面,这硬功夫可是练到家了。
这里面钱大少吓得最厉害,他能想到的就是,这小安要是给自己的头来那么一下子,只怕自己早就完蛋了,他自信他的头硬不过骰子。
钱大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刘福表现的风轻云淡,可是内心的惊骇也如滔天巨浪,我的娘啊,只知道这小子会功夫,没想到这么厉害,这钱大少还不知死活的要跟他硬杠,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这手功夫,不说徐州地面上,只怕当今江湖上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张富贵的惊奇一点都不比刘福少,他也暗自庆幸,幸亏没得罪这小子,否则死的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就凭这小子这一手硬功夫,只怕打败徐州无敌手,能跟这小子一起吃饭,还真的是祖坟冒青烟了。这样看,他替旅长报仇一事确定无疑,就这手功夫,由不得你不信。
“赌博不是正经营生,就像这骰子,你看着是骰子,可现在呢,就是一撮细面面。信我的,回家吧,该干嘛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