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早有准备,安排一队亲信高手,只要冯岩二人踏出滕府一步,便随身保护。
比起滕府铜墙铁壁般的防卫,韦初霜一队亲信,在宁苍墨看来,不算什么。
到达西郊茅屋,夫妻二人坐下没多久,偶然看见茶几花瓶下,压着一个信封。
冯文丹指着信封一角,发问。
“夫君,这是你的书信?”
冯岩摇摇头。
“不是。”
“近来,我专注工事,没有与人往来信件。”
冯文丹百思无解。
“我也没有。”
冯岩猜测。
“难道,他们传递消息,不得其法,所以,送来我们家,请我们帮忙?”
冯文丹眼睛一亮。
“嗯,言之有理。”
“我看看,信封上有没有署名。”
冯岩拿起花瓶,冯文丹取走书信。
她垂眸,瞧看一眼,猛然一震。
“秋……秋……”
冯岩不明所以。
“秋什么?是璧儿传信?”
“那孩子,实在孝顺,日日拜见,还要写信。”
冯文丹双手不住颤抖,递去信封。
“你快看看,这是秋先生和秋娘子的名字吗?”
闻言,冯岩亦是诧异,急忙接过信封,眸低一瞧。
“秋示荣,裘矜。”
“没错,确是秋先生夫妇的名字。”
他想了想,悬心放下,恢复笑颜。
“娘子切莫上当。”
“秋先生和秋娘子双双离世,如何给我们写信?这肯定是哪个顽皮孩童,在捉弄我们。”
冯文丹心神惶惶,如坐针毡。
“二者并非出名人物,孩童何以知之姓名?”
冯岩柔声细语,轻轻抚慰。
“娘子别怕,有我在。”
“信封既已写明,收信者是我们,不妨拆开一看,究竟怎么回事。”
“或许,这只是迷惑敌者之计,真正写信者,并非秋先生夫妻。”
“你安心坐着,待我阅信。”
冯文丹恐慌万状。
“好。”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