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管道区时,外面的阳光正好。莱欧斯利的手被包扎好,白纱布上渗出血迹,却不妨碍他和纳维莱特低声交谈。阿贝多看着远处的能量转换塔,对皓月道:“你的手环和纳维莱特的元素产生了共鸣,以后不会再头晕了。”
“真的?”皓月摸着冰凉的手环,上面的蓝光已经变成了柔和的水纹,“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你理解了水的情绪。”芙宁娜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手里拿着个水晶瓶,“这是原始胎海的纯净水,给你当纪念。”她突然凑近,小声道,“其实纳维莱特每次审判都会失眠,他比谁都怕判错案子。”
蒸汽飞艇飞过运河时,宋亚轩趴在窗边,看着审判庭的穹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没想到最后是维克托自己哭了,比戏剧还精彩。”
“生活本来就比戏剧复杂。”马嘉祺笑着递给他块枫丹特产的水晶糖,“就像这糖,看着硬,其实很甜。”
贺峻霖突然指着下方的歌剧院:“芙宁娜的歌剧要开始了!我们还能赶上吗?”
莱欧斯利调整了飞艇的方向:“公爵的飞艇比蒸汽船快三倍。”他看了眼手腕上的伤,嘴角难得勾起一丝笑意,“正好赶上中场休息的冰淇淋。”
飞艇降落在歌剧院广场时,管风琴声正透过窗户飘出来。皓月跟着众人往里走,手腕上的手环轻轻发烫,像是在回应着什么。她回头看向审判庭的方向,纳维莱特正站在台阶上,银白的发丝被风吹起,阳光落在他身上,像给冰雕镀上了一层金边。
或许加布里埃尔说得对,他确实和人类不同。但皓月突然明白,正是这份不同,让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守护的重量——就像枫丹的水,看似柔软,却能承载一艘蒸汽飞艇,也能冻结住失控的能量流。
歌剧开场的钟声响起时,皓月摸了摸手环,突然笑了。或许这场枫丹之旅还没结束,毕竟,谁能拒绝一场有水神主演、最高审判官捧场、还有冰淇淋作伴的歌剧呢?
午夜的归期
歌剧院的水晶灯暗下时,芙宁娜的高音正刺破穹顶。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全场的掌声像涨潮的海水,连纳维莱特都难得地鼓了鼓掌。
“怎么样?本水神的演技是不是比审判时还精彩?”芙宁娜提着裙摆跑到观众席,额角还带着舞台妆的亮片。
贺峻霖正把最后一口冰淇淋塞进嘴里:“那个转身甩披风的动作帅呆了!就是最后哭腔有点像被踩了尾巴的纯水精灵。”
“你才被踩尾巴呢!”芙宁娜作势要用水球砸他,却在看到皓月手腕上的手环时收了手,“对了,你们打算在枫丹待多久?”
众人对视一眼,丁程鑫先开了口:“其实我们在商量,是不是该回蒙德看看了。”
“回蒙德?”宋亚轩扒着歌剧院的栏杆,看着窗外的午夜星空,“可是梅洛彼得堡的蒸汽引擎还没研究透呢。”
“以后再来嘛。”荧笑着拍他的肩,“安柏和凯亚估计早就等急了,上次发消息说风神像周围的蒲公英又长疯了。”
左航的速写本上刚画完芙宁娜的舞台造型,闻言笔尖顿了顿:“回去之前,能不能去拍张蒸汽飞艇的全景?我想画进蒙德的游记里。”
“没问题!”莱欧斯利不知何时出现在后台门口,手背上的纱布已经换成了干净的绷带,“明天上午可以安排你们参观飞艇制造厂,那里有最新款的原型机。”
纳维莱特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本烫金封面的书:“这是枫丹的元素法典注释版,或许对阿贝多先生的研究有帮助。”他将书递给阿贝多时,目光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蒙德的风很自由,值得回去看看。”
离开歌剧院时,午夜的钟声刚敲过十二下。运河上的灯火倒映在水里,像散落的星星,蒸汽飞艇的探照灯从远处划过,给夜空镀上一层银辉。
“说起来,我们来提瓦特多久了?”刘耀文踢着路边的小石子,鞋跟敲出哒哒的声响,“感觉好像过了半年,又好像才刚来。”
“差不多三个月了。”马嘉祺数着手指,“从蒙德出发,去璃月看了海灯节,在须弥的雨林里迷过路,现在又到了枫丹……”
“还在稻妻帮雷电将军修过锁。”朱志鑫补充道,想起当时被雷元素劈得发麻的手指,忍不住笑了,“那次最惊险。”
皓月望着水面上晃动的灯影,突然轻声道:“其实我挺舍不得枫丹的。”她摸着手环上的水纹,“但也很想回去看看温迪,不知道他的苹果酒喝完了没有。”
“温迪那家伙,肯定又在天使的馈赠蹭酒喝。”荧无奈地摇摇头,“上次走之前跟他借的竖琴还没还呢。”
回到旅馆时,前台的钟表指向午夜一点。众人挤在最大的套房里,把行李往墙角一推,围着茶几坐成一圈。丁程鑫从背包里翻出张提瓦特地图,铺开时占了半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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