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的大喊:“空!荧!快下来吃宵夜!阿贝多先生烤了蒙德土豆饼!”
魈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有些不适,但很快又舒展开。“去吧,”他挥了挥手,重新望向层岩的方向,“记住,深渊的眼睛从未离开。”
“我们知道了,魈也小心。”空和荧转身下楼,走到楼梯口时,荧忽然回头,看见魈正将那片清心之叶放在唇边,月光勾勒出他孤寂的侧影,宛如亘古不变的雕像。
“他好像……有点寂寞。”荧轻声说。
空点点头,握住她的手:“但璃月的人记得他,就像记得岩王帝君一样。或许有一天,他也能学会像我们一样,在烟火气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小确幸’。”
回到房间时,桌上果然摆着盘热气腾腾的土豆饼,旁边还有张阿贝多留的纸条:“皓月说你们去找魈了,土豆饼加了绝云椒椒,趁热吃。” 严浩翔正抱着盘子大快朵颐,见他们回来,含糊不清地说:“阿贝多先生太厉害了,连土豆饼都能烤出花来!”
空拿起一块咬了口,微辣的口感混着土豆的软糯,确实有阿贝多的风格。他看向窗外,望舒客栈的顶层已恢复寂静,只有风啸声偶尔传来,仿佛那支竹笛的余韵,还在夜空中轻轻回荡。
这一晚,少年们在温暖的房间里沉沉睡去,梦里或许还飘着蒙德土豆饼的香气。而露台上的魈,将竹笛收入袖中,指尖拂过栏杆上的星银胸针刻痕——那是阿贝多今早特意为他刻的元素导流纹,能缓解业障反噬。
“凡人的……温情。”他低声说,嘴角似乎扬起了一个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弧度。远处璃月港的灯火依旧璀璨,像无数颗落在人间的星星,照亮了千年的孤寂,也照亮了这场关于守护与成长的旅途,未知的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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