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阿贝多掀帘进来,斗篷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他走到皓月床边,指尖轻触她的额头:“体温正常,元素流动也平稳了。”他从挎包里拿出一小瓶金色粉末,“这是晨曦酒庄的蒲公英蜜,混在温水里喝,能加快恢复。”
皓月看着他脖颈处熟悉的星之印记,忽然想起什么,脸颊微红:“那天……是我太冒失了,没看清印记就……”
“不怪你。”阿贝多打断她,语气难得温和,“那些失败品本就擅长利用人心的缝隙。你能注意到印记的差异,已经很敏锐了。”他顿了顿,看向张真源,“雪山的魔物活动报告我已初步整理,待皓月能行走,我们便回蒙德交予琴团长。”
接下来的两天,张真源寸步不离地守着皓月,用雪水煮热的浆果汤、阿贝多调配的镇痛药膏,还有他变着法讲的蒙德趣闻,让冰冷的帐篷渐渐有了生气。当皓月能扶着帐篷柱慢慢行走时,三人终于收拾行装,踩着初春融化的雪水,向蒙德城走去。
将调查报告交给琴团长时,骑士团的钟楼正敲响午后的钟声。琴看着报告里关于“杜林残念催生拟态魔物”的记录,眉头微蹙:“看来龙脊雪山的隐患比预想的更深。多谢你们,阿贝多。”她又看向皓月和张真源,“你们也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我们打算去璃月一趟。”阿贝多忽然开口,“一来向那边的同伴报平安,二来……皓月也想当面谢谢之前帮助过她的人。”
皓月连忙点头,想起在璃月港被钟离先生指点药材、被万民堂卯师傅赠予清心粥的情景,心里暖暖的。张真源则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小声嘀咕:“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没做委托,摩拉够不够给大家带手信……”
三日后,三人乘上前往璃月的商船。当船头的海鸥发出第一声啼鸣时,璃月港的巨大石拱已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港口一如既往地喧闹,起重机将货箱吊上货船的哐当声、商人们用各国语言讨价还价的吆喝声、还有远处玉京台传来的编钟乐声,交织成熟悉的尘世烟火气。
“快看!”皓月指着冒险家协会的方向,只见马嘉祺、丁程鑫几人正围着凯瑟琳,仰头看着公告板。严浩翔踮着脚念着什么,刘耀文在一旁掰着手指算账,贺峻霖则拿着笔在本子上记录,宋亚轩正从背包里掏着什么,似乎是要交任务物品。
“你们怎么来了?!”马嘉祺最先看到他们,惊喜地喊出声。众人齐刷刷回头,丁程鑫立刻跑过来,上下打量着皓月:“伤好了吗?在雪山没再出事吧?”
“好多了,多亏了阿贝多先生和真源哥。”皓月笑着晃了晃手臂,张真源则把在雪山整理的星银矿石样本递给严浩翔:“看看这个,纯度比上次在明蕴镇挖到的高。”
阿贝多向凯瑟琳点头致意,目光扫过公告板:“看来你们在璃月接了不少委托。”
“是啊,”贺峻霖晃了晃本子,“给万民堂送清心、去天衡山采珀石,还有帮飞云商会找海运路线图……摩拉不好赚啊!”
“钟离先生在那边!”宋亚轩忽然指着不远处的茶棚。只见那位身着考究长衫的男子正坐在竹椅上,面前的青瓷茶杯飘着袅袅热气。他身旁的说书人正讲到“岩王帝君斩巨蛇”的高潮,惊堂木一拍,引得茶客们纷纷叫好。钟离闻声望来,淡金色的眼眸掠过一丝笑意,朝他们举杯示意。
“走,过去打个招呼。”马嘉祺带头走去。茶棚老板见来了熟人,立刻添了几副碗筷,还送上刚炒好的瓜子。钟离为众人斟上岩茶,声音温润如玉石相击:“听闻你们在龙脊雪山遇了些波折,可还顺利?”
“多亏阿贝多先生解围。”张真源把冒牌货的事简略说了说,钟离闻言轻抚茶, 若有所思:“杜林的残念……此等扭曲造物,确需多加防范。璃月港的千岩军若需协助,可随时知会。”
午时的阳光透过茶棚的竹帘,在石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众人正聊着委托趣闻,荧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信封上印着须弥教令院的徽章:“是提纳里的信!”
她拆开信纸,目光快速扫过,忽然笑出声:“他说汪俊熙、张桂源他们几个,在道成林帮他辨认了不少濒危植物,还跟着赛诺抓了好几拨偷猎蕈兽孢子的镀金旅团!”
“哦?他们居然没给提纳里添麻烦?”马嘉祺挑眉,想起那几个少年在稻妻时把鸣神大社的绘马挂反的事。
“信里说,”荧继续念道,“汪俊熙观察蕈兽习性时记了整整三本笔记,张桂源用枫原万叶教的剑法帮着清理了孢子藤蔓,左奇涵还跟赛诺学会了用赤沙石板破解沙暴……”
“杨博文呢?他不是最怕虫子吗?”宋亚轩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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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说,他居然敢徒手抓晶蝶给研究站当标本了!”荧把信递给旁边的丁程鑫,“还有陈奕恒、张涵瑞他们,帮着修复了好几处被沙虫破坏的灌溉渠,王鲁杰还跟帕蒂沙兰苗圃的花匠学了嫁接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