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五夫妻恩爱,相互扶持,他应是会怨恨朕,可朕也是看走了眼才……”
李图全忙安抚,“陛下切莫自责,您是为了祁王殿下考虑才没应允,论家世御王妃确实差了些。”
“可不是。”文宗帝道,“墨韫终究是没底蕴,墨家也不是什么名门世家,又如何比得上尉迟家?”
当时若非他对楚玄寒爱子心切,也不会太在意,再加上楚玄迟被迫成婚,他这才顺水推舟。
李图全趁机劝慰,“所以陛下更不该自责,对祁王殿下提点几句,让他明白您的心思自能理解。”
“他能理解?呵……”文宗帝冷笑,“朕对他已不抱什么希望,只愿他不要重蹈老大的覆辙。”
“祁王是聪明人,应该不至于。”李图全嘴上这般说,心中对楚玄寒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就怕他聪明过头,聪明反被聪明误。”文宗帝以前觉得楚玄寒聪明,如今又觉他是自作聪明。
他们主仆说话间的工夫,楚玄霖已出了大殿,“王妃方才为何要阻止本王向父皇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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